这是考验我定力还是惩罚我的人品?至少,我还没有那么无聊好吗?
等等!
看在我前天曾经和那个俊少年一起来的,是他的朋友的份上,才给了极大之面子开门让进的?
那俊少年不是才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
看他的表现也的确如此呀,说的他们之间好像很熟的样子,我去!
哎,不得不承认,小白脸用在哪里,都有难以估算的力量呀。分明是,这秋月姑娘中毒极深呀!
不过,他还是得承认一个事实,人家不仅仅长的俊俏,也财富充裕,人也大气,当日为他买单一百五十两银子,怨言都没有一句,这就体现出来了,人家不仅有钱,素质也很高。
从秋月姑娘歇业一月之事上面,他似乎隐隐想到了什么,该是有所关联的,否则,秋月姑娘为何平白无故的将自己搁浅,难道不知,即使是这个在很多人眼里粗俗低下的职业,竞争性同样恶劣而残酷吗?难道她不知,她闭关一月,很可能是把她的客流推向竞争对手的怀里,也就是把原本属于她的银子拒之门外,装进了他人之口袋,然后,即便是再次启动挂牌营业,昔日的客户已经大量流失,造成了莫大之损失?
这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理由,该是俊少年使用了一笔巨款,与她达成了某种协议。
那么,究竟是什么协议呢?
最合理的协议,自然是俊少年使用重金,将秋月姑娘包下了一个月。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今夜她也不会给他木强农开门,即便是他们是朋友关系。
所以,老木真的有些头大。
更让他感到无比委屈的是,这姑娘还说到做到,只是跟他喝茶聊天,对,是喝茶,而不是喝酒。
人家姑娘说了,这些日子,胃府有点儿不适,不宜喝酒。
哼哼,怕是担心走几个后,难以控制情绪吧。
好吧,我们的老木也不是个不讲究的人,至少是对女人从来不勉强的,喝茶就喝茶呗,反正,他的来意原本就不是为喝酒而来的,由于种种憋屈原因,他也丧失了喝酒的兴趣。
良心而言,秋月姑娘也是一个美女是不?跟一个美女喝喝茶,聊聊天,岂非正是一种陶冶情操升华品格之享受?
加之,秋月姑娘极之健谈,绝对不会让她的客户有枯燥乏味,恰恰合了一向寡言少语的木强农的胃口,让他成功的做了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不知不觉间,窗外玉兔西斜,作为近乎独角戏演员的秋月姑娘显然是剧本将尽,临近落幕。
她停顿下来,喝了一囗茶,凝视着他,美目闪烁着一丝迷人光彩,轻轻问道:“爷,您跟安爷是朋友,您能讲讲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呀?”
木强农一愣,道:“安爷?”
秋月姑娘道:“是呀,就是前天和您一道来的那位爷啊。”
木强农心头霍然触动一下,故作淡然道:“安爷这个人啊,自视极高,一般女子,根本不会看上眼,与之结交,多数时候连个姓名也吝啬告知,姑娘你已非常了不起啦,至少,他留下个称呼给你,别的女人呀,怕是梦想都办不到。”
秋月姑娘微笑道:“如此说来,秋月岂非福缘深厚,竟蒙安爷告知全名?”
木强农冷笑一声,道:“姑娘,你休得感激,他这人我不知吗,哪里有那么容易与人交深,尤其是在女人一面,他年少多金,不知迷倒多少纯洁女孩子,为了撇掉麻烦,时常捏造姓名,跟姑娘说道的名字,无非也是例行故事,取一假名字罢了。”
秋月姑娘眉头微皱,掠过一丝失望,轻轻低喃:“莫非,这安无风也是虛假名字么……”
木强农一震,道:“姑娘说什么,他的名字叫做安无风?”
姑娘正处于充满失落与惆怅中,浑然未曾发现对面之人眼里闪现的震惊表情。
所以,她决计不知,这一刻,木强农有抽自己几巴掌的难受。
和自己一起***的俊少年,竟然是他多日来寻找却是毫无头绪的安无风!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