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太子妃身怀六甲,分了心神…………”高公公说完,立马掌了自己的嘴:“奴才该死,请圣上责罚。”
皇帝看了高公公一眼,看着他的满头白发,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是太子昏庸,若是不想再娶,将太子妃贬为侧妃也就罢了,居然取了妻儿的性命。”皇帝说完,眼中的怀疑已经很深了:“老高,你说这连妻儿都能杀的人,能做皇帝吗?”
高公公哪里敢接这话,忙跪在了地上:“皇上,奴才愚钝。”
皇帝见他这般,冷哼了一声:“老家伙,你愚钝个屁。”说罢便不再多言,转身直接进了内间,不一会儿却发出话来:“吩咐下去,即日起,封魏西臣为当今右丞相,当今丞相改为左丞相,共掌朝事。”
高公公一惊,但却不再多问:“奴才遵旨!”
书房中,接到消息的赵煊仪面色冷沉:“丞相现在何处?”
“禀太子,丞相突发急症,未曾上山。”下面的人回道。
赵煊仪面色更寒:“都这个时候他还在耍什么花招,吩咐下去,这几日丞相若来求见,一律不见。”赵煊仪推开窗户朝外看去,盈盈白雪还发着微弱的白光,但黑夜却似乎黑沉的一眼望不到尽头,他的心中也开始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但是却找不到根源。
这看似平静的寺庙,似乎正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
第二天一早,苏辞很早就醒了,奇怪的是,昨晚居然一夜好眠,梦里似乎有一股让人安心的清香一直在身边,驱散了噩梦。
“小姐,今天穿这身衣裳可好?”月蝉从外面欢喜的跑进来,手里捧着好几件衣裳。
“这是?”苏辞不解,月蝉笑道:“是方才有人送来的,说是给小姐的。”
“有说是谁送来的吗?”苏辞问道,皇帝的赏赐昨天应该就送完了,没道理现在还来送。
月蝉摇摇头:“没说,奴婢还以为是皇上送的呢,还有吃的。”月蝉提了提手里的饭盒。
苏辞眨眨眼睛,没有多问,看着月蝉手里抱着的浅蓝色的广袖留仙裙,倒也没说什么,很快便换上了,与裙子一起的,还有一套的朱钗首饰跟鞋子。
“小姐,奴婢帮您挽发髻好不好。”月蝉看着苏辞,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苏辞微微挑眉,昨天皇上的吩咐她可没忘,便也没有拒绝,让月蝉拾掇了,自己则挑了点点胭脂抹上,点点淡妆,却将这张脸衬托的越发娇俏可爱了,而眉眼间,竟开始有了沈溪的影子。
苏辞微微怔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将头上的朱钗拿了下来,只留了一支镶嵌蓝色宝石的步摇,并将插在右边的步摇换到了左边,一头青丝随意的散落在身后,让她看起来愈发的好看了。
月蝉看呆了:“小姐,你可真好看。”
苏辞被月蝉这话逗弄的笑出声来:“知道你嘴甜。”才说完,外面便响起了昨日听过的高公公的声音。
“奴才给县主请安。”高公公走进来,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苏辞,心中点了点头:“不知县主可收拾好了?”
苏辞笑着颔首:“已经收拾好了,本打算自己过去的,没成想公公还快了一步。”
高公公笑起来:“既如此那咱们就走吧,不然一会儿皇上要等久了。”
“是。”苏辞笑着颔首,便跟着高公公一道出了门。
苏辞到的时候,这里已经很热闹了,不仅魏西臣在,就连太子赵煊仪和谢懿容也在。
赵煊仪看到苏辞出现的时候,看到她的眉眼,竟有些恍惚,但定睛一看,却又摇摇头,眼神恢复冷漠。
“辞儿妹妹。”谢懿容倒是笑了起来。
苏辞上前给皇帝和赵煊仪行了礼,这才笑着给谢懿容行礼:“容姐姐。”
谢懿容面上还带着几分苍白,看来昨天晚上并没有睡好。
苏辞把屋子里的人都扫了个遍,却唯独没有搭理魏西臣,也自然没有发现魏西臣的眼神越来越亮。
魏西臣盯着苏辞头上的簪子,他记得沈溪有个习惯,若是带步摇,必然要带在左边,跟别人的习惯全部相反,因为苏辞最喜欢用左手拿簪子当武器,这一点在当时初见面的时候他就应该发觉。
还有这鞋,配套的鞋是带着些许高度的,也是京城的大家闺秀们最喜欢的,可是苏辞掩藏在裙子底下的,分明是一双跟蓝色完全搭不上的平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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