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煊仪皱眉,苏辞并没有从自己身上拿走什么。
苏辞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地狱的阴冷:“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不过却不知道这火会有多大,又会烧到哪些鱼。”
苏辞说完,看着赵煊仪眼里出现的些许怀疑,提步直接跟着宫女离开了。
赵煊仪看着苏辞离开的背影,真是像极了沈溪,若不是沈溪死在他的怀里,他一定会怀疑。
“太子爷?”旁边有人唤道。
赵煊仪回过神来:“怎么了?”
侍卫朝上示意道:“淑妃娘娘教您过去一下。”说罢,侍卫还为难道:“您脸上……”
“脸上……”赵煊仪抬手摸去,却发现脸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串湿润:“吩咐下去,从今日开始,盯好苏辞!”
苏辞迅速让自己沉静下来,刚才那个宫女说魏西臣的故人在等她。
故人?什么故人?她知道魏西臣之前是做什么,跟他对手那么多年,他的底细她都查的清楚了,可是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故人来?
之前莫宁的话似乎还在她的耳边,徐嫔身边的那个女子来自江湖,再加上那女子看着自己时的恨意,若是没猜错,只怕与今天的这个故人有关系。
“小姐,走这边吧,近些。”转了几道弯之后,那宫女在一个黑巷子前引着路。
苏辞冷冷看着宫女,提起体内的内力,一瞬间上前便已经死死掐住了宫女的脖子:“让你来通知的人在哪儿?”
“我不知道。”那宫女愣了一下,旋即狠狠的瞪着苏辞。
苏辞面色冰寒,手指猛地一使力,宫女便断了气,暗处跟着的气息也旋即快速的离开了。
连妈妈跟在后面,吓得不敢出声。
“主子!”莫宁上前,苏辞什么也没解释:“跟上去,务必要找到来通知的人。”
“是。”莫宁看着苏辞,咬咬牙转身也消失在了这漆黑的宫墙里。
“小姐,到底怎么回事?”连妈妈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苏辞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往前走。
巷子的尽头是一个破败的宫殿,看起来很久未曾有人来过来。
苏辞感受着暗处的气息,冷冷拨开连妈妈想要拦着的手,上前推开了宫门。
深秋的夜风还有些凉,冻得人只恨不得捧个火炉在手心才好。
宫女小心翼翼在这破旧的宫殿里等着,看着四下无人,嘴角露出了羞涩的笑意,再将身上的外袍扯紧些,吸着红彤彤的鼻子往前走去,却没发现身后一个影子却如影随形的跟着过来了。
“你个小贱人,终于来了,还想回去找你的相好吗!啊!”一个面容猥琐的男子将宫女压在地上,宫女眼睛已经哭肿,衣衫也被男子粗暴的扯得破碎。
“世子爷,奴婢求求你放过奴婢吧。”宫女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的心里恐惧至极可是却毫无办法,只能苦苦哀求。
“哼,现在知道求饶了,那当初你跟你那相好偷欢的时候,怎么没求饶。居然敢给我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已经解决的你的相好,现在就解决了你,你个残花败柳。”男子说着,嘴边凑上了宫女雪白的脖颈,而宫女此刻却忘了挣扎,男子说他解决了相好,那就是说,她的心爱之人……
“你把他怎么样了,你把他怎么样了你说啊!”宫女似疯了般开始抓挠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用力的将他推开。
男子被她抓疼,一巴掌狠狠的甩在宫女脸上:“贱人,你的相好已经被老子阉了买到小倌馆去了,哈哈哈,你有本事跟着他去啊。”看着宫女苍白的小脸,谢安心中升起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哦,对了,小倌馆也是不收你这样的残花败柳的,哈哈哈哈……”谢安无耻的大笑起来。
宫女双眼气到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