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厅,皇上与贤妃倒是相谈甚欢,苏辞行了一礼,便在一旁坐下。
席间,皇上玩笑了几句苏辞与魏西臣的婚事,都被苏辞不咸不淡的唬弄过去了。皇上是何等精明的人,如何不懂苏辞的推卸,当即也就不再多说。
用完膳,皇上与贤妃闲话一番,这才离去。
离开的时候,看着苏辞意有所指道:“时机可是不等人的,到了,那那可就得抓住了。”
苏辞微微一愣,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发呆。
“陛下的心思,想必辞儿也能窥视个二三吧。”一旁传来贤妃的声音。
苏辞转头看去,不由轻笑:“贤妃娘娘说笑了,陛下是王,王的心思,岂是臣女这般人能够轻易猜透的。”
“你是个聪明人。”贤妃闻言,也不多说,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刚刚陛下在这里,你我姑侄二人也未曾好好聊聊,走,我们进屋去,好好谈谈心。”
苏辞笑着,跟着走,也不多说。
“辞儿,你老实说,前些日子,你到底是怎么了?”一坐下,贤妃娘娘就开门见山的问。
苏辞一顿,微微垂首,思量一番轻笑:“娘娘多虑了,辞儿的确是病了。”
自己尚且不知贤妃的最终目的,仅凭之前与苏夫人的情谊,苏辞并不能轻易相信她。
闻听此言,贤妃不由的愣了愣,盯着苏辞的神色微微变幻了一番,后才笑着说:“真是如此,那也就好了。”说着,又亲昵的拉着苏辞的手:“辞儿,你与本宫之间不必如旁人那般见外,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也一定要给本宫说,知道了吗?”
苏辞点头,面上做出一副似有感动的模样:“多谢娘娘关心,辞儿若有事,定然会告诉娘娘的。”
见苏辞如此模样,贤妃心中不由松了些气,想想也是,一个小姑娘,哪儿来的那么多的心思。这般一想,便又笑起来,想起什么,又道:“对了,,辞儿,想必有件事,你也知道了吧?”
“嗯?”苏辞微微不解,偏头想了想,脑中蓦地闪过什么:“娘娘说的是……谢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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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贤妃颔首,神色有些阴沉:“当日本宫将你宣入宫,后谢姨娘前来,离开后又被那淑妃宣了过去,后听说,那谢姨娘,与淑妃颇为对眼……”
苏辞静静的听着她说,贤妃瞧了苏辞一眼,似是有些迟疑:“辞儿,本宫知晓你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不过,有些事情,该注意的地方,你可得长点心儿。”
她顿了顿,继续道:“这一来,本宫与你姑姑辈便交好,而本宫与那淑妃速来是面和心不合,进些日子来,更是有些明面上的矛盾了,从上次谢姨娘的事,便可见一斑了。”
又道:“这二来,你与那谢姨娘的事情,本宫也有听说,那谢姨娘是个心肠毒,诡计多端的,若是与淑妃联起手来,想要打压你,那你可就……”
这些事情,苏辞自然是早就想到过的。所以,这才保持着与贤妃的来往。一来,便是制造出一种与贤妃交好的假象,让旁人瞧着心头有所顾忌。二来,便也就是淑妃那边。
如今贤妃将这些事情挑到明面上来说,她自然也就不能像是之前那样,能避而不谈了。
是以,她轻轻笑起:“娘娘不必担心,苏府的事情,辞儿自会审时度势,至于其他……不是还有娘娘吗。”
贤妃闻言,盯着她,满意的颔首。
苏辞进宫不久,淑妃的帖子便下来了,谢姨娘接到,欢喜的恨不得尾巴都翘上天去。
巴巴的叫着吴妈妈收拾妥当,禀了苏庭勋便进了宫。
淑妃宫中,月棠伺候着淑妃刚刚用完膳,有小宫婢跑进来报道:“娘娘,今日陛下去了贤妃宫中用膳……”
“贤妃!”淑妃闻言,眼眸一眯,冷哼一声,将桌上盘碟全都掀翻在地:“这个贱人,接二连三与本宫作对,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够!”
“娘娘息怒!”月棠立即跪下来道:“只要等到太子殿下登基,您做了太后,区区一个贤妃,还不是您想怎么拿捏便怎么拿捏。”
如此一说,淑妃才稍稍平息了一些,眼眸一沉便又问起:“那谢姨娘,可宣了。”
“回娘娘,已宣,想必,如今这时候,也快到了。”月棠说着,有些不解道:“娘娘,您身份尊贵,何必与谢姨娘一介妾室来往,如此让人瞧了去,岂不是……”
“自降身份?”淑妃接话,随即嗤笑一声,冷冷的道:“你知道什么,本宫如此接二连三与她做出一副交好的模样,当真是与她来往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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