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罗就一点也不正经地问了我一句:“是不是你也想去大黑天?”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应该说心里根本没有主意更不要说有想法了,于是我反问他说:“难道你不想去吗?”
阿罗立刻做出受惊状说:“喂喂喂,萧木,我可是正经人的,那种不正经的地方我怎么会去呢,所以你也不回去的对不对?”
我不和他发疯,就没有再开口说话了,而是看着眼前这些生长出来的黑色树枝状的东西,就问阿罗说:“那么这些生长的树枝怎么办,要将它们清除掉吗?”
阿罗问我说:“你打算怎么清除?”
我说:“没有主意所以才问你。”
阿罗说:“你是不是有极度强迫症,让这些东西就在这里不好吗,你除掉它们就意味着要动这里的布置,而这里的布置和符阵是合二为一的,而且不但是这几口棺材,就连整个房屋都已经和符阵融为一体,你是打算把整个家都拆掉吗,醒醒啊萧木,拆掉了我们要去住哪里,睡到井里去吗?”
我被阿罗的这番话给教育的说不出话来,我说:“如果就这样任凭它们生长,难道就不会……”
阿罗说:“有我在这里你还怕什么,你真是越来越不像你自己了,萧木会怕这些东西吗,萧木不会怕。”
既然阿罗这样说那么就依他说的来做,然后我想起阿罗吊着的那片树林也是这样的黑色树木,于是就看了阿罗一眼,也没说什么,就从楼上下来了。
下来的时候阿罗和我说:“萧木,这个楼你以后最好不要再上去了。”
我问:“为什么?”
阿罗说:“我是怕你脑壳被敲到会去解开符阵,所以得防着你一些。”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竟然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丝毫也不顾及我的感受,我真的感觉受到了深深的伤害,我想说什么,但是他打断我说:“你要说你不会,可是按照现在的你你肯定会的,所以我还是要看着你。”
果真之后他就和我形影不离,只要我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我也随便他去了,之后我从这件事上缓过来问他说:“你把历淮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阿罗听了说:“你是不是不信任我,一直在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不信任我萧木?”
说完他就巴巴地看着我,倒让我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我之所以一直问他这个问题,是因为最后历淮没有说完的话语,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在最后的关头人已经沉了下了去,后面的话也就埋没在了土里面,我听他的那话音似乎是想说他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而且这个地方让他很惊讶。
而阿罗显然是用这样方式逃避我的问题,我于是也知趣地不再问,只是之后我就感觉有些无所事事的感觉,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就干坐在屋檐下,而阿罗则是个坐不住的人,他一会儿去到楼上,一会儿又去到院子里,一会儿又来屋檐下坐下,我看着他来来回回,终于忍不住问他:“我不在家里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自己和自己玩的吗?”
阿罗说:“是的呀,你看你多没趣,就一直坐在屋檐下,年纪轻轻地闷得跟个小老头似的。”
我看着他来来回回地跑,但是很快就发现他并不是漫无目的地在来回跑动,起初我还以为他童心未泯,可是渐渐地发现他好像是有目的性的,而且很明显是在追逐什么东西的,发现这点之后我就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起来,于是就认真地看着他奔跑的轨迹,最后发现他的奔跑轨迹都是有规律的,也就是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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