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就忽然消失不见的,也就是说和我一样,只是一回头人就不见了,我于是看着我爸说:“那现在邹先生又在哪里?”
我爸也不知道,正在我们说着的时候,忽然我又看见门缝的光暗了下来,我于是立刻朝我爸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用手指指着门缝,我爸看了也看了看我,然后就不说话了,我们站在原地都没有动,这回这个影子一直在门口站着,似乎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一样,我大气也不敢出,但是心却“咚咚咚”地跳着,我爸看起来和我一样紧张。
大约过了有好几分钟的样子,这个影子才又离开消失不见,只是依旧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我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要把自己给吓死,于是我轻轻地走到了里面了一些,来到床边坐下,我爸也悄无声息地走过来坐下来,我们也不敢说话。
折腾了这么一晚我已经很累了,于是就往后靠了一些下去,让自己靠在床上,但是头才靠到床里,就感觉到头上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于是我立刻直起身子来转身来看,这才发现是一张纸条,刚刚我到床边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发现,我于是狐疑地将纸条给拿起来,只见这是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张,上面写着这样一句话——离开这间屋子。
看到这六个字的时候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拿给我爸看,我爸看了也是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我就琢磨着这会是谁写了留下的,难道是这个简易房的主人写的?
还是我爸轻声说了一句:“会不会是邹先生留下来的?”
我爸这话才出口,我就猛地看向了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不好的念头,然后就看着这所屋子,就像是已经察觉到了危险一样,但是眼睛看到的却什么也没有。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像我爸说的那样,我于是也没了主意,我问我爸说:“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我爸也似乎已经没了主意,正在我们六神无主的时候,忽然剧烈的敲门声就传了过来,那架势就像是有人在用脚踢门一样,吓了我们一大跳,我和我爸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边上,因为这剧烈的踢门声音,整个简易房似乎都在震动。
我和我爸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就走到了门边上,我看见透过门缝的光没有任何被遮掩的痕迹,也就是说外面是没有人的,可是这踢门声却在继续,我就有些心虚,于是离门远了一些,站的近了之后,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门震动的样子,好似下一刻这门就要彻底散架了一样。
我看了我爸一眼,我爸也看着我,似乎都在征询对方的意见这时候要怎么办,我于是和我爸说:“如果这张纸条是邹先生留的那么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如果不是那我们就更要离开这里,因为这里绝对是一个危险的地方。”
我爸听了点了点头说:“好。”
然后我就伸手扶住了门把手,然后深吸一口气,就把拴着的门给打开了,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只有煤油灯的光透进来,门外却什么人都没有,在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我看了看外面,外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寂静一片,但正是这种寂静却更加让人心生恐惧,我于是头也不回地和我爸说了一声:“我们走。”
然后我们就先后从简易房里出来,出来之后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说:“再往里面去恐怕会有不妥之处,我觉得我们得返回到吴孝全的坟边上。”
听见我这么说,我爸惊了一下说:“返回吴孝全的坟边?”
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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