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玄幻了!小小的玉质东西还真的出现了空间了!”沈母不敢置信看着沈欣消失了的地方。她记得,就在刚刚,那丫头可是真真确确的是站在了这里的。
“姥姥,怎么了?”擀面杖落地的声音引来了另一边卧室里的父子二人,范晓阳皱着个眉头一脸担心的问着。
“没!”还未等沈锦华说些什么,就听范晓阳又继续的问道:“姥姥我妈呢?”他看了看客厅和连着客厅的厨房,却是没有瞧见妈妈的半点影子。
“你妈?你妈?”沈锦华看着女儿消失的地方,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
而此时的沈欣,此刻正站在空旷的空间里,呆呆的看着她眼前所能够看到一切。如混沌一样看不到边际的土地,一间带着院落的茅草房;茅草房的边上一颗要死不死的,蔫儿哒哒的也不知道是结什么果子的蔫儿果树。
沈欣壮着胆子推开门进了院子,先入眼的就是一口带着辘轳的水井,井边放着一个打水的木桶。
另一边的草棚里放着不知道多少年了的耕具,仿佛搁手一碰就会碎裂化成了尘埃的样子。
收回视线,沈欣抬腿冲着院中的那个唯一茅屋走去。“吱嘎”一声,门被慢慢地推开。茅屋中最先入眼的是一个木板床,然后就是靠着窗边放着的四条腿儿方桌个小凳子;还有一封看上去似是从来都没有被人打开过的信。
屋内的一切陈设很旧也很久,看上去就像是已经经过了许多年岁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看似很久都不曾有人的屋子会没有灰尘,她只是走过去直接将放在桌子上的信拿起、打开……
片刻后,沈欣将看完的信又放回到桌上。想着信中所说的事情,沈欣的眼中有着不敢置信和震惊。可随着震惊过后,紧接着引来的便又是她的又一重深深的叹息。她没有想到这世上真的会有玄幻小说里的那种修真,也没有想到那传说中的修真也会被残破到这种程度。
没错,沈欣发现的这个空间正是一个不知道是多少年之前的一个修士所留下来的。只是,这个空间据信上的人所说,几经流传已不知道是过了多少人的手了。到那个人手里的时候,除了沈欣现在所看到的一切之外就是茅屋外面的地上栽种着的花花草草和不知名的树木。只是,可惜的是那人不会照顾,愣是将这一空间里的花花草草和树木,给照顾成了现如今的仅剩着的那一颗独苗,而且还是蔫儿了吧唧,无精打采的一颗半死不活的独苗苗。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沈欣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心道:“好吧,她就说即便老天给她开了金手指,也不会像是小说里写的那样逆天和玄幻的好嘛!”吸了口气,转身走出去,看着院子外面的那地,和院中那信中所说的带有着灵气的永远也抽不干的水井。灵气是什么她不知道,不过当她用那看上去破烂,实则很是结实的水桶打上水来并且尝了一口后,沈欣心中便对此井下了个只比普通井水好喝上那么一点点的定义。
整个空间很大,但同时的东西确实是少得可怜。沈欣在空间里兜兜转转的看了一圈儿便很快的就看完了。站在小茅屋的外边,沈欣按着小说上所写的那样在心里默默的念了声“出去”,转瞬间她整个人便消失在空间,再次的出现在了自己母亲和老公、儿子的眼前。
“妈,你?”儿子的声音刚起,便又慢慢的停住了声。空间啊!这事儿要是被传出去了,那么他们这一家子,日后就别想活了。
看着老公、儿子和自己娘家妈的眼神,沈欣淡淡的一笑。手放在灶台上放着的铝锅上,心中默默的念了一声“收”后,紧接着的就看见几人眼前的那个铝锅不见了。而那消失了的铝锅,此刻正静静的呆在空间里院子外面的空旷的空地上。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以置信?”看着目瞪口呆,瞪大着眼睛望着自己的家人,沈欣挑了挑眉,强压下自己心里的紧张。状似很是轻松地说道:“我发现这个空间里面的容量很大,不但有很多的地,还有着喝不完的水;而且,那里面还可以放很多很多的东西!”
“可是,有了这个东西,我们有可能会死得更快!”看着母亲手心里的貔貅,范晓阳舔了舔嘴唇的下意识的说道。
闻言,看着爷俩儿和自己家的老妈,沈欣笑了下,道:“可是这东西,不但可以给我们当仓库。我想,在关键的时候,应该也可以给我们保命。”说着,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撸起了袖子,另一只手指着自己胳膊上刚出现不久的小红点说道:“我原先以为这个空间是那个貔貅的,可是和它认主之后,我这才发现。”
顿了顿,看向他们,“我的这个空间其实,是貔貅口里面所含着的那个小珠子。”说着,将自己露着的手腕伸向了几人。“不过,我不会种地。”话落看向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老妈,将自己的手腕收回来,道:“也许,我们可以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试试!说不定,这个空间也许可以带进人去?”
于是,第二天早上。沈欣一行人在吃完了早饭后,就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一行人乘着他们的小型面包车离开了这里。车内,依旧还是之前来的四人。而独独缺少的范母杨柳,此刻正坐在空间里那张刚放进去不久的两张双人床中的一个双人床上。在两张床的不远处,一应俱全的家用东西,全都散落在他们昨天还曾坐过的沙发后面。
杨柳嘴角抽搐的看着空间里的一切,心道:“这个儿媳妇的心还真大,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提防个什么人。这孩子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就将她这个没有任何血缘的老婆子,给放心的放在这里了。”想到自己这一大家子,傻傻的儿媳妇,实诚劲儿的儿子;再加上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的小孙子,和那个实心实意的亲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