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呀,来请喝杯茶。”
说罢,便给楚月馨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
喝茶?楚月馨有些犹豫,不喝吧,这狡诈的戴远振怕是不容易露出狐狸的尾巴,喝吧,万一有什么好歹怎么办?
楚月馨眼睛瞟了一眼茶杯,见自己和戴远振杯子里的茶颜色差不多,也是一个茶壶里倒出来的,如果说有什么毒药迷药什么的,那应该是事先前涂抹在杯子里的,不过这戴远振大概不会就此毒死自己吧。
况且,秦飞先前也给她分析过了杀人狂魔的作案手法,说这种杀人犯多数都有点偏执或者有些心理变态,一般不会轻易改变杀人的方式,而是沿用以前的方式来标榜或炫耀是自己所为,就如同那些江洋大盗,采花大盗作案后往往都会留下一个独特的信物或者一朵梅花是一个道理。
楚月馨对秦飞的分析和判断深信不疑,她决定赌一把。
楚月馨狠下心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下你该满意的吧,把秦飞作弊的‘证据’拿出来吧!”
“证据?楚月馨你也太幼稚了吧,这你也相信?”
戴远振狂笑道,“秦飞,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身败名裂,不说我没有证据,就是真有也早就交给衙门了,哈哈哈!”
“戴远振,你无耻,你居然诳我!”楚月馨见戴远振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想起那些被他残忍杀害的女子不禁怒从心起。
戴远振阴笑道:
“楚月馨,你给我说说,那秦飞只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一个无父无母的野种,为什么能得你这等美人垂青,老子是同知的少爷,老子家财万贯,对你钦慕也有不短的时日,你为什么还对我一屑不顾,为什么?”
“你居然为了秦飞,连这种莫须有的谎言都要相信,甚至连命都不要了,为什么?那该死的秦飞就那么值得你去爱?”
......。
楚月馨正要说话,突然感觉一阵头晕,虽然她心里有所准备,也不禁大惊,怒道:
“戴远振,你卑鄙,你竟然在我茶中下了药?”
“就凭这一点你戴远振就难及秦飞之万一,没错,秦飞是没有钱,也是个孤家寡人,但他从来都不自暴自弃怨天尤人,而是努力同命运抗争,在逆境中迎难而上,坚韧不拔胸怀大志,哪像你这等卑鄙小人,我楚月馨不爱这样的男子难道还会去爱你?”
说完,楚月馨便站起来走到六角亭边上的条椅上靠着,怒目望着戴远振,同时心中暗暗祈祷道,希望不要是毒药才好。
戴远振闻言暴怒,“好好好,秦飞那该死的在你心中样样都好,老子既然得不到,他秦飞也得不到,老子今天就毁了你。”
说完看着楚月馨无力的靠在条椅上,戴远振又是一阵得意的大笑。
“楚月馨,你别担心,只是一点特殊的迷药而已,而且这种迷药不会让你昏迷,只是让你行动暂时受限,你可以说话,甚至可以喊,可以叫,不过嘛现在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我要让你清楚的感觉到我对你的侵犯,让你感觉到我的进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