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向下缩缩脖子,面色绯红。夜风一阵一阵吹起两人的衣角,某人忘记了刚才“不会放过你的”那句话,沉浸在眼前这张绝世容颜里,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夜风真醉人啊,真是醉人啊。”暖暖的感觉,温温的心,脑中的话不知欺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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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之前的学习与生活中后,一切似乎都没变,又似乎都变了。时间长长短短徒徒溜走了很长一段路,说是蹉跎时,仍然发现其实经历了许多,虽然不是老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的沉浸于图书馆无法自拔,但是生活处处都有迷人的地方。岳旋巧想,哪里来的缺憾,哪里来的悲伤,时间仿佛都会弥偿。至少,她竟然开始期待着每一天的清晨,以及每一天的放学回到家见到那个人的一刻。
那晚,深秋冷夜,惊醒熟睡中的岳旋巧的,是廉弃的一个电话,他声音近似祈求:“旋巧,我的脚摔伤了,不太容易照顾阿弃,你继续来兼职行吗?”
岳旋巧“啊?”了一声,有点没反应过来,她想起之前结婚的事,以及结婚现场根本没见到他身影的事,想问他为什么早就知道她要结婚的事,想问他关于母亲的事,但是,若是问了,会是答案还是欺骗或者隐藏呢?她不敢想,看着窗外被屋角遮住的大槐树,她停止住了这种想法,笑得如槐花般安然:“既然加上照顾廉弃的任务,那工资可不能和以前一样的哦?”
半晌后,手机那头传来他咯咯的笑:“好,好,好呀。”
“你真要去?”她放下手机时,楚若瑾从沙发上探出头来,他穿着紫色长袍睡衣,胸前一片洁白,高跷的眼角细长如丝。
“他肯定和姥姥有什么关系,我必须去弄明白。”岳旋巧咽咽口水,转过脸,眸光有下没下的扫过他。
“你相信我吗?”
“什么?”
“我可以帮你查出来的,你知道的。”
“可是····你是我的谁呀?”她笑,眼睛向上扬,兴奋着,不过,总有一根铉绷在心里,她怕再紧点,会断掉的。低头,她眉眼如远山,一颗心左摇右晃:你是我的谁啊我要信任你,是我的谁呀我要把自己的事交给你,是我的谁啊我竟然想要相信你。
楚若瑾愣,挑动的眉间静止,一声不吭的躺回沙发。岳旋巧如星星般亮眼的眸子渐渐隐去,抬步往外走。“你曾经欠五十万的债主。”幽幽的声音窜进耳朵,她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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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廉弃家,她看到了右腿绑满石膏拄着双拐的廉洛,讶然:“你····怎么摔成这样的?”
廉洛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咳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骨折了。”
岳旋巧点头,走过去弯下腰死死看着白色绷带,还顺带摸摸他的腿,起身蹙眉,严肃的问:“是吗?看起来挺严重的,疼吗?”
在旁边喝水的廉弃一口水喷出三尺远,实在忍不住勾唇笑:“阿巧姐,你觉得硬生生将骨头摔断,疼吗?”
她有点懵,自己···似乎···真的问了一个挺白痴的问题啊:“是啊是啊,怎么能不疼呢?啊,哈哈。”她吐吐舌头,笑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