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沙皇就算没有带上皇冠也依旧是沙皇,不管那个国家是叫俄国还是苏联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一个小小的公国能够成为世界上领土面积最大的国家肯定不会因为是他们特别善良的原因,俄国人想要征服世界的梦想从来就没有消失过”
“征服世界?保尔你这个说法还真是挺新鲜啊!”德国人虽然勇武,但是征服世界这个想法也就在希特勒上台以后才有,这时候的德国人还在想着怎么样把压在头顶上英法给赶走呢,再早一点的时候普鲁士还在为什么时候能统一德意志而伤脑筋。
“新鲜?一点也不新鲜,早在那个苏联还叫俄国的时候,他们就敢派出一支几百人的小部队开始对远东的征服了,而他们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从欧洲的莫斯科到远东的海参崴,他们就用自己的两条腿走出了一条征服的路,并且还把一路上蒙古大帝国残余小汗国消灭了个干净。你们想想看是不是这样,有了这样现成的例子你们还觉得新鲜吗?”
许飞给自己倒上酒,看着两个朋友。
“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这两个人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于历史虽然算不上精通,但也觉对有过自己的研究的。
“撕开一个俄国人,你会看到一个鞑靼人!这是英国佬的说法,俄国人曾经被鞑靼人统治了两百年,这让东方人的残忍和隐忍已经渗进了他们的骨子里。不得不说这些俄国人就像是一群怪物,既有西方人的顽强与坚持也有东方人的狡猾和残忍。既优雅又粗俗,既勇敢又怯懦,既有世界上最好的文学和艺术,也有大批大批连字都不认识的灰骡子,老实说这非常的让我着迷”
作为一个80后的中国人很难说对苏联没有一点亲近感,对在国企里长大的许飞来说尤其如此,她和那个时候的中国是如此的相像。不,也许应该说那个时候的中国和苏联是那么的相像。
而俄国人所表现出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也确实非常让许飞着迷。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我们都能给他贴上一个标签,比如浪漫的法国人,古板的英国人,严谨的德国人,粗俗的美国人。但俄国佬除外,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标签适合他们,或者说世界上任何一种标签都适合他们。在他们当中既有堵抢眼的勇士和骑着坦克冲锋的坦克骑士,也有成建制数百万被俘虏的士兵,这怎么能不让人着迷?
“灰骡子?保尔你这个比喻可不怎么美妙啊!”
晕,忘记了德国军队也是灰色制服了,这一小心把十万国防军也给骂了进去,不过骂了就骂了还能怎么的,德国的武装警察的数量是百万级的,国防军敢呲牙的话分分钟被缴械的命。这还没算上在西班牙的维和部队,虽然德国武装警察的战斗力可能比不上国防军,但那也只是因为缺乏高级指挥官的缘故,若是单纯的比拼火力投送能力德国武装警察大概是国防军的五倍,毛瑟98K在AK的面前和烧火棍的区别不大。
“抓住重点啊,我的同志们!我们现在说的是红色的苏联,而不是什么灰色的骡子”许飞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顿,这两个鸟人!
“有点道理,不过你这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点,俄国人凭什么认为他们就能征服世界。就算他们这么认为又能怎么样,我们又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总之我认为你的担心有点过头了点。俄国人值得警惕,但不需要警惕到这个地步吧?”戈培尔刷着肉不以为然,德国上一次战败了,但依旧在东线打得俄国佬满地找牙,德意志皇军在东线可没有撑不住的时候。
“我倒是认为保尔说得有道理,现在的俄国人在向西方不断的渗透,可以说除了和我们德国接壤的国家以外东方几乎都是俄国人的势力范围了,苏联人所提出的国际主义和阶级斗争让许多人忘记了自己的国家和民族,这几乎是另一种宗教了,而我们都知道到底是什么毁灭了罗马,而罗马毁灭了以后的欧洲恐怕没人会喜欢”
信奉基督教的蛮族毁灭了罗马,而在那之后欧洲进入了一千年的中世纪,这前面还有一个定语:黑暗的中世纪。
“这比喻也不怎么美妙,毁灭罗马的不正是日耳曼人么。黑暗的中世纪也有咱们的功劳”
许飞嘴上说的不屑,心里面猛挑大拇指,还是搞外交的水平高,这搞宣传的就差了点,很明显戈培尔的说谎能力已经到达了最高境界,连自己都信了!
“俄国人认为他们应该征服世界,所以再艰苦的环境他们都能忍受。而美国人认为他们的制度是世界上最优秀的,他们觉得他们应该拯救世界,所以他们才能放弃优越的生活条件和环境跑到欧洲来打仗,他们都是非常有信念的人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把他们当成德国最大敌人的原因,至于英国人和法国人或许很麻烦,但算不上是真正的对手。我们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不能让美国和苏联同时成为德国的敌人,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去访问苏联的原因之一,至少在我们打败英国和法国之前不能让苏联人加入进来,而日本在这个时候有显得有点重要了”
“这又关日本什么事情了?”两个人有点跟不上许飞的跳跃性思维了。
“不是说了吗?日本现在就是一匹从山林中走出来的狼,我们要想个办法让他和那头苏维埃巨熊···嘿嘿嘿·······”
“怎么样?”诺亚和戈培尔一起探过了头,自己的朋友的脸在火锅的热气中显得狰狞得不得了。
“撕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