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站在虎牢关的城墙上,俯瞰下方,虎牢关两侧都是高耸入云地悬崖峭壁,关门是一个铁门,门前有一个木桥,用绳子悬起,关前是深不见底的护城河。
“主公。”陈宫来到吕布身后,“虎牢关一应事务全都接手,关内除了民夫外,再无一个外人,如今虎牢关已是被我们握在手中了,另外,派去泗水镇的斥候已经回来了。”
“华雄领黑熊精锐布防虎牢关前线泗水镇,因兵力有限,难以分兵,只得分成两营并立,一营在泗水镇,一营在泗水镇旁的一座小山,那诸侯联军到来,早有先锋孙坚来战华雄…”
吕布见陈宫一副说评书的模样,顿时咋舌,挥手打断,“公台,细节我不想听,你说下结果就好了。”
“结果华雄这家伙也是久经战场,孙坚难与其匹敌,损兵折将,再加上李傕援兵即刻便至,恐怕孙坚最终难以获胜,这华雄和李傕倒是能坚守段时间。”陈宫愁眉紧皱,担忧重重,“我就怕这华雄和李傕真的守住了这条重要防线,诸侯联军各怀鬼胎,到时一拍两散,那我的计谋…哎!”
“哈哈,公台过虑了,最迟十天,华雄必然受不住泗水镇!”
“恩?”陈宫死死盯着吕布,语气颇为不信,“主公怎可妄言判断战局?岂不知,华雄虽兵少,但尽皆精锐,无不以一敌十,诸侯联军虽有四十万兵力,可汜水这条战线只有孙坚、袁术、公孙瓒这三路诸侯,如何能斗得过华雄?”
“公孙瓒吗。”吕布沉吟,脑海中浮现出赵云的音容相貌,不禁心怀期待,如果这次虎牢关能与其一会,倒也不错。话音一转,吕布自信地笑道,“公台放心,这华雄必败,甚至可能会死于非命。”
“兵家胜负如流水之势,人莫能测,主公怎可如此笃定!”陈宫白了吕布一眼,见吕布还是一副自信满满地模样,也就信了,于是下去思索华雄败后的事情。
吕布手掌按在城墙边的青砖上,驻足远视,仿佛能够看见远方泗水镇战火连天,狼烟四起,小白袍将军枪出如龙,白马白袍入百万军中,如入无人之境!那是何等美景?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现在的小将军赵云,因年龄缘故,还没有长坂坡那般惊天地泣鬼神的实力,相比于关二爷温酒斩华雄的功力,现在地赵云还是显得稚嫩,出战也轮不到他。
话说回来,公孙瓒都来了,更何况桃子三兄弟?
此时的刘备无权无势,区区一个小官,估计也只能当个马前卒了,吕布念及至此,突然兴奋起来,赵云刘关张和华雄交战,再加上孙坚这个江东猛虎,那这次的交战一定很有趣!不如,去看看?
吕布派人叫来张辽,嘱咐其虎牢关城防一事。
“主公?你这又闹哪处?大战当前,你还要往外跑?不成!我去叫公台来说服主公!”张辽愤怒不已,为自家主子的不务正业气愤,转身就要去找陈宫。
“咳咳!”吕布吓得陡然一惊,生怕被陈宫唠叨,于是拽住张辽的袖子,低声说道,“文远有所不知,我这番前去,是看看诸侯联军和华雄的战况,万一诸侯联军落下风,我就暗地放冷箭帮助他们!”
“就您那冷箭,可省省力气吧!”张辽眼白一翻,正色劝告吕布,“主公,现在诸侯联军和董卓都是咱的敌人,咱们现在可是处于腹背受敌地危险境地,随时会有危险,如此境地,主公更应该留下来主持大局啊!”
“这…”吕布哑口无语。
两人争执间,陈宫裹着一袭裘衣出现,这裘衣还是用吕布珍藏的老虎皮,找妇人给自己缝制地,生怕陈宫受了风寒,这才给予了陈宫,陈宫一踏上城楼顶。
张辽一见陈宫来顿时乐了。“军师,你快来劝劝主公,他要去趟泗水战场!”
万万没想到,陈宫竟然赞同了吕布,只见陈宫皱眉道,“主公说的不无道理,诸侯联军这群人呀,若是久战不下,怕是会起内讧,必须早日攻下泗水关,主公但去无妨,若是被华雄李傕发现了,便说是来支援的。去罢,早去早回。”
“哈哈,还是公台通情达理,文远,我不在时虎牢关就交给你了!”吕布喜出望外,自城楼上一跃而下,于半空吹了个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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