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下了赤兔马,牵着赤兔马的缰绳朝着虎牢关内走去,一进虎牢关,只见虎牢关内人满为患,关内每一个西凉兵都坐在地上有说有笑,地上铺一块白布,上面铺满了酒菜。
西凉军大多是羌人,脑袋那都是悬在腰上地,逃出险境当然是及时享乐!一时间谈笑不断,嗓音甚大,幸亏狼骑营入关之后便被张辽安排回各自房屋休息。
这里说一句,虎牢关关内也有房屋,但和大营没甚区别,常年都是用来驻军,虎牢关内也少有百姓。
吕布只是裹着一袭深衣,没有穿着战甲披挂,虽说牵着赤兔马,但天色昏暗看不清,这群西凉军倒也没认出来吕布。吕布沿着楼梯就欲上城墙,步子刚踏上第一个石阶,抬头一看,只见城墙边负责防守的并州步卒嘴里没说什么,脸色却都不好看,更有甚者停止布防,走到城墙边冲着西凉军怒目而视。
吕布眉头紧皱,倒也没怪这人擅离职守,毕竟人家在城楼上严防,你西凉军在下面大吃大喝,还大声喧哗,这不气人吗?
当即吕布站在楼梯上大声叱喝,“西凉军,没看见还有人在严防城楼吗?都给本大爷闭嘴!”
“嗨,你是何人啊?我们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老子死里逃生还不让尽情享乐了?对了,倒是让温候大人给我们准备点军妓,嘿嘿嘿!也好大家享乐享乐!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
“嘁,我们是西凉军,你们是并州军,就算你是并州军天大的官,你也管不着老子!”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指着吕布叫骂,吕布闻言皱起井字眉,浑身鎏金色爆气毫不保留地迸发而出,耀眼夺目地吕布顿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包括并州守城墙步卒地眼前。
“你们这是在和本大爷说话吗?”吕布冷冷地盯着这群西凉军,择人欲嗜的恐怖气势无形散发,吓得西凉军们瑟瑟发抖,连称不是,吕布指着城墙上的并州步卒,一字一顿道,“再影响到我的部众,莫说你们,便是李傕,我也一戟斩了!明白了吗?”
“温候说的是!小人明白了!”众西凉军寒蝉若禁。
和吕布一比,那个在西凉军中肆意冲杀的张飞简直善良极了,吕布的脸孔一旦板起来,那简直就是凶戾冷冽!
“哼!”吕布冷哼一声,踏上了城楼,城楼上的并州步卒们立即半跪行礼,恭敬地看着自己,吕布低声道,“近些时日,虎牢关必有大战,而且是随时都会有,这酒,等咱们打完这一战再喝。”
“将军,那为什么他们能喝?”之前那个对着西凉军怒目而视的并州步卒出声道。
“傻孩子。”吕布走上前屈指弹了个脑瓜崩,笑道,“他们死便死了,你们死了,本大爷会心疼的。”
“将军!”众人被感动的几欲哭泣,纷纷垂首高声道,“我等愿为将军赴死!”
“哈哈,那倒不必,活着挺好的,在这个乱世,活下去也是一种本事。”吕布笑着摆手。
这时,张辽和李傕从另一个隐蔽地楼梯上了城楼,来到吕布身边,吕布一看李傕满脸淤青,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乐了,“稚然,怎的如此狼狈?”
李傕委屈地看了眼张辽,张辽顿时脸一沉,吓得李傕连忙叫道,“我都答应归顺温候了,别打我了!”
“哦?想不到稚然愿意追随我吕布?”吕布戏谑地看着李傕。
“当然!苍天可鉴,天地为证,我李傕愿追随吕布将军,奉吕布将军为主,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傕连忙发了个毒誓。
“哈哈哈,那便跟在我身边吧。”吕布扶起李傕,虽然吕布不喜李傕为人,但李傕准一流武将的实力还是摆在那的。
两人说话间,下方传来陈宫高昂地嗓音,“西凉军听令!尔等将官李傕因败于诸侯联军,自觉难辞其咎,罢了职!尔等尽皆归于吕温侯营下士卒,立西凉营,共抗诸侯联军!戴罪立功!尔等可有异议?”
西凉军面面相觑,但羌人终究爱英雄,刚刚见吕布如此风采,暗暗倾心,于是,不知是谁高喊一声。“吾等愿随温候征战!!”
很快,西凉军达成了一致。
“吾等愿随温候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