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领军直接杀进洛阳弄死董卓吧!”吕布愁眉紧皱。
“斥候来报,董卓四散的兵马已经回了洛阳一半,主公想杀进洛阳恐怕有点难。”陈宫不是现代人,听不出反正话,闻言连忙制止吕布。
“那你说,你有何办法?”
“这…”陈宫一脸为难,低声道,“董卓兵多将广,且各个悍勇,洛阳城戒备森严鸟雀难入,但这些都不足为惧,我最怕的便是李儒!这厮智谋不下与我,狡猾多变,更兼心狠手辣,着实难对付,我一旦用计,他势必有所察觉,倒是怀疑到主公头上,这些日子的努力全都白费!”
“哎,你越说我越头疼,照你这么说我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由摆布?不行!还不如我杀入洛阳!宰了董卓来的痛快!”吕布气结,拍着大腿怒道。
“夫君莫气,气坏了身体该如何是好?且听军师慢慢说,一定会有办法的!”旁边魏氏见状担忧吕布身体,体贴着抚着吕布后背,为吕布顺气。
“主公,其实也不是不无办法。”陈宫突然诡异一笑,贼兮兮地说道,“万一李儒死了,或者病倒了,就凭董卓那个脑子,一定会感到不安,到时请主公回洛阳,大事定矣!”
话音未落,陈宫眉心突然大放白光,吕布知道,这是才气。才气自陈宫眉心不要命地狂涌而出,将整个房屋点亮,陈宫面目狰狞,状似痛苦,原本秀气的脸庞都因用力鼓起青筋!
“夫君!军师怎么了?快救救军师呀!”魏氏摇着吕布的胳膊。
“莫怕,这是公台的谋士天赋。”吕布心中大喜,安抚住了魏氏,聚精会神地盯着陈宫。
但见才气消散,陈宫地眉心突兀显出一块梅花刻印,刻印旁闪烁着数不清地文字穿梭!这异象维持了足足十几秒方才消逝,陈宫虚脱般的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公台!”吕布连忙起身扶起陈宫,满怀期待地问道,“怎么样?成功了吗?”
“呼啊呼呼——!”
陈宫剧烈喘息,良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勉强笑道,“成了。”
“主公,趁此时机,当机立断!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定可鼎力大局!将高顺等人从并州急召来此,主公放手施为便是。”
“好!传令张辽!整军出发!”
离虎牢关不远处,李儒等人正在缓慢前行,李儒躺在驷马华乘上休息,时值陈宫眉间白色才气大放,李儒似有所觉地用胳膊支起自己的身躯,回头看了眼虎牢关方向。
“想不到吕布这厮麾下竟有如此谋士…”李儒闭目静思,良久,李儒突然睁眼,双眼熠熠生辉,闪耀着智慧地光芒,李儒冷声发令道,“快!加速赶回洛阳!”
前面御马的马夫闻言回首,担忧地看着李儒,“可是董公说了,马速决不能过慢,您的身体受不了。”
“闭嘴!再不加速,我弄死你!”李儒狠辣地瞪了马夫一眼,吓得马夫寒蝉若禁,只得加速前行。
“先生,这么加速,您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一个膀大腰圆的大力士纵马赶上马车。
李儒唉声叹气,满面苦相,“李烨,你做我家将已久,当知我为人,区区车马劳顿之苦,受不了也得受,为了大业,区区一条生命算得了什么?哎,时不我待啊!”
正行间,突然眉心发出炙热滚烫的热意,李儒大惊失色,自马车上猛然坐起。
“是谁!谁人欲害我性命!谋士刻印竟会发出如此示警!”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李烨关切地望着李儒急声道,“停车!停车!”
“没必要了…噗!”李儒话说一半,口吐血液,倒在马车上,挣扎着说道,“告诉主公,吕布……吕。”
话没说完,李儒晕厥过去,李烨连忙探了探李儒鼻息。
很幸运,至少李儒还有口气,李烨连忙指挥众人,加速往洛阳赶去。
数日后,李儒抵达洛阳,李烨一行人将李儒送至太师府,尽言途中一事。
“传医者!将文忧治好!治不好全家处死!”董卓勃然大怒,将眼前的桌子一脚踹倒,做完这一切,董卓余气不消,指着李烨大骂道,“老子要你何用!若不看在文忧宠你,老子这就砍了你!来人!把随文忧同行的人除了李烨全都砍了!统统砍了!”
“谢太师不杀之恩!谢太师不杀之恩!”李烨吓得跪地磕头不止。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滚!”董卓大袖一扬,李烨连滚带爬的离开太师府。
下一刻,李肃手里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