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到辕门前,徐荣拱手道,“主公,若无他事,荣先行告辞了。”
“且慢。”吕布拽住徐荣,笑道,“不如来次庆功宴再行离去?”
徐荣闻言肃然道,“主公,切不可因小胜大喜,如今诸侯联军与我军对立,随时可至,这一仗虽说我军大占上风,可诸侯联军人多势众,也未伤到根本,万不可大意。主公若是开庆功宴,末将也不拦着,主公但喝无妨,末将为主公御敌便是!”
“主公,这庆功宴还是择日再开吧。”陈宫策马跟上吕布,皱眉道,“当务之急,是令徐荣将军整顿兵马,寻些懂规矩的士卒,明日进入洛阳城负责治安。另还需准备大军开拔,相信明天汉帝的诏书便会下达,倒是直奔长安,立长安为治所,在司隶州打下根基,这些可都是需要讨论的,主公,这庆功宴…”
“不开了不开了!”吕布闻言冷哼一声,沉声道,“我又不是那种不知时务的人,这庆功宴,就先按下!且回营准备准备进军司隶一事!徐荣,巡查防御之事,就由别的将领来负责,你就来参加这次军议吧。”
参加军议?徐荣何尝不知吕布这是将他视作自己人的行径,心中喜悦,拱手道,“末将听从主公安排!”
“骠骑营胡骑营部将,全都来我中军大帐开军议!”吕布扫了一眼全场,吩咐道。“至于防御巡查之事,徐荣你自己安排一个得意副将负责便是!”
“喏。”徐荣应声拱手,朝着左右亲卫吩咐几句,然后继续前行。
张济等降将听见允许他们军议,也是各个喜出望外,心中暗衬,‘看来主公已经把我当做自己人了。’
一行人正行间,一个白面小将快步而出,在吕布马前不远拱手大声喊道,“禀主公!中军大帐突然出现两个人,护帐大将轮番上阵,纷纷被其击倒,自言乃是主公熟人,求见主公一面!另外荀谌先生已说服武安国加入我军,亦在中军大帐待命!”
“哦?还有此事?”吕布顿觉有趣,能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的中军大帐,还将两个三流武将实力的护帐大将击倒,那这两人的身份就有趣了,再加上武安国能够归顺自己,倒也是一件喜事,于是闻言道,“众将士各自归营休息!酒就先不喝了,饭菜管饱!令炊事兵开饭,让大伙吃顿饱饭!对了,把饭菜也送往骠骑营,咱也不能吃独食是吧?”
“哇哦哦!谢主公!”胡骑营士卒纷纷振臂高呼。
“末将替骠骑营,多谢主公!”徐荣张济等大将闻言感激的抱拳道。
“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诸位都是吕某麾下大将,来,随我去见见这两个不速之客,还有这个武安国!”
不出多时,吕布领着数十员大将来到中军大帐前,离得老远,吕布就看清了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不见的王越师徒!诡异的是,王越弟子史阿一条臂膀空荡荡地,脸色煞白,令人惊悚。
王越师徒旁边,武安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对吕布的到来丝毫不觉,硕大如熊的身躯蹲在地上,望着地面发呆。
“这三人是何人?”这诡异的三人组引得众将诧异相问。
“哦,介绍一下。”吕布指着王越师徒道,“这俩人,一个是王越,曾为汉帝剑术之师,一个是史阿,王越弟子,至于那个嘛,虎牢关的战利品,我觉得他长得挺萌的,就抢回来寻思当个吉祥物,哈哈。”
张济等大将捧腹大笑,就连徐荣也是强憋着笑意。
吕布渐至,王越躬身道,“草民王越,见过吕温候,有一不情之请,希望温候答应。”
“不情之请?让我猜猜。”吕布咬着手指头,良久,笑道,“王剑师莫不是要在我账下为官?”
“温候目光如炬,草民正是此意。”王越盯着吕布,眼神坦荡,捅了捅身边的弟子史阿,两人同时跪下,王越沉声道,“草民虽不能教导温候武艺,却能在爆气上,为温候解答难题。另外,草民这徒弟虽说失了一臂,却剑术依旧凌厉,希望温候一并收下,草民拜谢。”
“好!”吕布闻言哈哈大笑,爽快的扶起王越和史阿,“你二人,我都收下了就先在我账下当个亲卫吧,好好做事,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做完这一切,吕布来到武安国面前,咬牙切齿。“小子,你终于答应归顺我了?说说看,荀谌先生跟你说了什么,才叫你这头犟驴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