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叫声骇住了,吕布平时繁忙没有时间陪吕玲绮玩,可以说身为小魔头的吕玲绮玩伴只有三四个,刨去陈宫家大公子和李儒家大闺女,也就只有黑屋中的张绣和曹彰了。
作为玩伴,吕玲绮如何听不出张绣曹彰的惨叫?俏脸一紧,跑到吕布面前撒娇哀求道,“爹爹,你把张绣哥哥和小彰子怎么了?他们的叫声好惨啊,放过他们一马嘛好不好?”
“绮儿乖,他俩是自愿的,这是一种训练,只是过程有点痛而已,渡过这次难关他们一定会有很大的长进,不要为他们担心。”吕布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安慰着吕玲绮。
“听起来好惨,像杀猪声。”马超口直心快地说道。“不愧是吕布,真残忍,果然你才是大魔头。”
就在一群人说话间,黑屋内已再无声息,侍卫将黑屋门拉开,张绣和曹彰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满脸都是蜜蜂地倒刺,要知道蜜蜂这种东西的毒刺尽管能攻击人,也是舍命攻击,因为蜜蜂的腹部太脆弱,以至于当毒刺扎入人体后一旦拔出,蜜蜂的腹部也会跟着一同…画面相当十八禁。
“师父…我失败了,好多蜜蜂没斩落翅膀。”张绣咬着嘴唇满脸地不甘,他已经很用心了,但蜜蜂来袭时张绣下意识的将亮银枪挥舞的滴水不漏,丝毫未曾关注翅膀这种事,待他回过神来时已经杀了不知多少蜜蜂,曹彰也是如此。也就是在这两人的愣神时,更多的蜜蜂扑上来用毒刺给予他们舍生一击。
接下来两人一直全心贯注地想要对付翅膀,但那么黑,鬼才看得清翅膀在哪!
“太黑了!根本看不清翅膀在哪!”曹彰忿忿地鼓起腮帮子。
说完这句话张绣和曹彰一直紧绷着的心松懈下来,一个不慎跌倒在地,毕竟蜜蜂的毒不容忽视,可以造成局部麻痹。在两人昏迷之际,吕布俯下身子朝着两人笑了笑,“没事,继续坚持,早晚有一天你们会做到。”
“来人,带他俩下去医治,记得先用米酒清洗伤口,再让医生下配方。”虽然训练很残酷,但吕布对这两个徒弟还算爱惜,立即吩咐侍卫将两个几乎昏迷的人拖走救治,救治无非就是就是中医药,效果显著。
蜜蜂的毒也是效果显著,当两人被抬走之时,原本还算看得过去的面容肿得就像猪头三一样,使马超看了眼皮直跳,径直走进黑屋,往里走了几步,一股莫名的腥臭味带着些许蜂蜜的清香扑鼻而来,感受到脚底下的异样,马超随意捞了一把就朝外走去,借着耀眼的阳光马超看清了手心里的东西,诧异地看到其中一只蜜蜂翅膀被整齐的切下,马超顿时瞪大了眼睛,就算是傻子结合张绣曹彰的话也能知道吕布交给二人的任务,“蜜蜂?一屋子蜜蜂?这么黑还要切断蜜蜂的翅膀?你是在难为这俩孩子吧!他们怎么可能做得到!”
“努力是超越天才的捷径,做不到也不是放弃的理由,在这种环境冷静下来,用耳朵去分辨翅膀振动的方位,怎么就斩不落翅膀?这是我给两个孩子的训练,也是一种测试,测试这种训练的可行性。”吕布丝毫不掩饰自己把两个徒弟当小白鼠的意图,转过头朝马超和阎行说道,“这种事不是你该操心的,马超阎行,明天你二人就随我出征,攻打洛阳,你俩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