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健将加马超阎行紧随吕布其后,犹如一根铁锥般往里深扎,杨奉却指挥将士将一群人团团围住,意图活活累死这群疯狂的家伙。吕布锋利画戟划过之地,成片的血飘洒上扬,看起来极度夸张,恐怖的手段震慑到白波军脆弱的小心脏,各个吓得倒退数步,韩暹气得大叫道,“怕个屁啊!咱们这么多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
“求死。”面无表情地吕布循声望去,韩暹立即吓得缩了缩脖子,四周却无将旗,由于杨奉深恐被吕布斩将夺旗,毕竟这士气本就不高,再来这么一出那就真没法打了…人多是没错,但战场厮杀士气也是重中之重,杨奉虽说不聪明,但那么多年的厮杀杨奉要是傻子也活不下来啊。
其实就连韩暹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他在白波军的地位非常之高,这也导致他就算能力不济也稳坐老大哥宝座的缘故,脾气很好的韩暹深得人心。不管吕布的势头如何威猛,韩暹面前的白波军都未曾退却,如果放在普通的叛军上估计早就吓得四散而逃了。
“呸!”一个脑抽的白波军仗着胆子走上前,跳起来就喷向吕布一口吐沫。那恶心的物体沿着一条抛物线直奔吕布面门,吕布条件反射的用画戟一挡,没有想象中的重力来袭,吕布有些不解地看了眼画戟。
“很好,嘿嘿,很好!本大爷打了这么多年仗还是第一次被人吐口水,你还真打算拿吐沫淹死我?很好!你成功的恶心到我了。”吕布气得咬牙切齿,抡圆了胳膊,布满青筋的弘二头肌猛地鼓起,画戟撕扯着空气,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碎裂的轨道骤然贯穿了那个倒霉蛋的胸膛,宛如火车头行驶般的高强度惯力硬生生将那倒霉蛋钉在了地上,垂死挣扎的白波军使劲吃奶力气去哀嚎,留下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念想。
一道赤影骤然掠来,吕布猛然将方天画戟拔出,双刃的戟面加小枝将那人的胸膛捣得一塌糊涂,连马赛克都挡不住。恶心的黄白之物挂在了画戟上,吕布狠狠一甩,触目惊心的某摊物体甩在了围观白波军的脸上,吕布狞笑着拍打赤兔的马头,赤兔马一声嘶鸣继续冲锋,吕布目光森冷,扬声咆哮道,“韩暹!托你家小兵的福,我现在就去杀了你,马超阎行!别他妈再给本大爷偷懒了!”
“啊啊啊——!卧槽!卧槽!谁他妈甩我身上的?!好恶心啊!”从侧翼插进来不巧中招的马超欲哭无泪,疯狂的拿袖子去擦拭金甲上的污渍,强忍着恶心的呕吐感喝问,结果当然没有人回应他。无奈的马超将愤怒宣泄在周围的白波军身上,掌中金枪舞的更加猛烈,枪尖所触之地狂风呼啸,背后标枪犹如蝗虫般森罗而出。
战场由于吕布和马超的冲天怒火再度发生转变,吕布军前冲的架势完全所向披靡,分波逐浪的往战阵的最后方突进,那架势看得韩暹头皮发麻,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
“徐晃呢!公明呢!跑哪去了?!叫他的人呢!”杨奉也是急得手心全是虚汗。“徐晃!给我挡住这个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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