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顾虑,一扑一掀一剪,三个技能在这两头四肢发达的猛虎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简直堪比现代化重装坦克的杀伤力,杀得这群弓箭手哭爹喊娘。
却说颜良直奔田丰而去,不说气势汹汹的颜良,光是那头露出血盆大口的猛虎就把田丰立马吓得嘴唇发白,田丰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害怕,身体却很诚实的瘫倒在地,眼见颜良杀到,田丰仰天长叹,“吾命休矣!”
“休个屁!”潘凤犹如一簇锦团飞扑到田丰面前,掌中沉甸甸的开山斧宛如最坚强的护盾挡在田丰面前,潘凤怒视颜良纵声咆哮道,“老子楞个神的功夫,你还要翻天不成?什么河北上将,给老子滚一边去!”
“我就喜欢你这么狂的,希望你死前也这么狂!”颜良金背大刀翻飞,奋力挑开开山斧,不自觉间已是用尽了全力,顿时就高看了潘凤一眼,这等力气简直就是怪胎啊!
“你就这么想要弑父?小心晴天打雷劈死你个鳖孙!”潘凤一边反唇相讥,一边加大力道,呼啸而过的开山斧轻而易举地嗑飞了颜良的金背大刀,潘凤咧嘴狞笑道,“什么河北上将,不过如此!”
“看样子你不光力气大,嘴上功夫也不错啊,怎么着?每天拿嘴叼石块举重?舌头碎大石?”颜良着实被潘凤打击到了,不光是精神上,还有身体上,那一斧之沉重令颜良虎口微微发麻。
顺带说一句,这个时代武将都是怎么折磨自己简直难以想象,曹彰和张绣面对的那都是小儿科。拿颜良举例,像虎口那种东西裂了多少次没人能数过来。武将不光要打熬自己的力气,同时也打熬身体的强度,否则就像拿一根竹竿去搬运上万吨的货物,阿基米德再世都拯救不了这批可怜的货物。
“叼你二大爷!”潘凤打的颜良步步后退,两人脚下的土地一片狼藉,不是被刀气劈出来的沟壑就是被开山斧砸出来的长方形大坑,占据上风的潘凤抽空环顾四周,见自家弓弩手被打的溃不成军顿时勃然大怒,嘶声吼道,“全军听令!不计任何后果撤退!城楼上的兄弟们,都下来给我弄死这四个鳖孙,——!!”
潘凤的声音洪亮震耳,弓弩手顿时撒丫子往城里跑,虽然留下了一地的死尸,但总算逃出了十分之七。
“文丑韩猛,去杀潘凤,高阳军权皆在此人身上,只要他死高阳城唾手可得!成败在此一举,杀!”许攸嘶声咆哮,捡起一张硬弩拿在手中朝潘凤疯狂射箭。
文丑韩猛也不敢深追,再加上许攸的命令,只能把气撒到潘凤身上,韩猛步行文丑骑白虎,咆哮着冲向潘凤。
“潘凤,你今天将死于此地!”其实不管有没有援军,颜良都丝毫不虚潘凤,也许潘凤在力气上略胜颜良一筹,但想要分出胜负,那起码百合开外,这点自信颜良还是有的。
“群殴?卑鄙无耻之辈,赢了我你也输了人!”潘凤气得须发皆张。
“自古战场只有胜败,没有卑鄙这一说,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