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劳烦长姐了。”
“俩位妹妹即是来街上采买东西,那便仔细挑一挑,我也就不打扰了,等两位大喜之日,我定会备厚礼贺上。”秦笙离说完也不等她二人回话,带着青烟就离开了。
秦笙离回府后便在自己陪嫁的箱子中翻翻找找,青烟进来添炭火时,看到了她仍的满屋狼藉。
“主子在找什么?”青烟将炭火添进去,也过去帮忙找着。
“秦致远给我的陪嫁里边,是不是有一支琉璃凤钗,带着流苏的那支。”秦笙离把秦致远给她的陪嫁都收到了箱底,从未曾拿出来戴过。
“你在找那支啊,你不是说那是永成公主的陪嫁,让属下给放到了库房吗。”青烟想起她说的那支凤钗来。
“取出来吧,再去库房挑些好一点的东西,过几日送到秦府。”秦笙离似乎是有些印象了“对了,除了那支凤钗,其余的都备两份。”
青烟匆忙去办,秦笙离慢腾腾地又把翻出来的东西,一件件的放回去。秦致远给她的那支凤钗,是当年太后给永成公主的陪嫁,也不知秦致远是怎么从永成公主那里讨来给她的,即是永成的陪嫁,就给了韶华吧,也算是她的一份心意。
楚慕言果真寻了临泽城中最好的酒楼,找了个临窗的座位,与青安整齐的坐着,等着林越前来请客。林越到的时候就看到满桌子的菜,楚慕言还有些人性,等着他来才动筷子。
“就这几个人,有必要点这么多菜吗!”林越心头滴血地夹了菜送到自己口中。
“你财大气粗的,点几个菜对你来说太小家子器了吧,林公子。”楚慕言含着笑“青莺,可还有什么想吃的菜,难得林公子今日大方一回。”
“我什么小气了,倒是你,到了你的地盘,还让我掏钱请客。”林越很是不平衡,说完又扭头看向青莺“公子我今日请客,千万可不要替我省着。”说完还不忘恨恨地看一眼楚慕言。
楚慕言低笑,也不理会他。
“昨夜我和说的沛尧的事,你可些主意?”楚慕言心里多少是猜出东宫那边的意思了,只是不太确定而已。
“楚慕安进宫的事,太子定是知情的。他有意让沛尧遇到刑部的人,怕是在试探吧!宫宴的事若真是沛尧在插手,那么这一次他既然见到刑部的人,定是会有下一步动作,到时掉进太子的陷阱中,沛尧在宫中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林越也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清水。
“你还记得沛尧说太子的身体不好吗?”楚慕言问道。
“太子的身体不是一直都不好吗?”林越反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太子是在向沛尧示弱。”
“示弱?”林越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身体的问题,在大渝并不是什么秘密,几乎这天下百姓都知道他们有一个病秧子储君,那太子为何又要特意的让沛尧知道呢?只是单纯的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个病秧子储君?”楚慕言对这点很是不解。
林越听了楚慕言的话,也静了下来,按照他们对太子的了解,想来不会是这么简单,那太子此举的意义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