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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呢?”秦笙离下了马车问道。
“少爷在太爷屋里等您。”秦笙离听了这话,脚下顿了一下。
“太爷醒了?”
“太爷和少爷都在等着您。”
秦笙离得到了肯定回答,脚下不自觉地就快了几分。
“外祖。”秦笙离这一只脚刚踏进这屋门,就听见她这声音。
“慌张什么。”云崖先生也在这屋里,听到秦笙离话一句话就遏制了她这情绪。
“师公。”秦笙离稳了稳自己的情绪,走上前。谢沛白坐在床头,轻声与谢太爷说着什么。
“平日里怎么教你的都忘了?”虽然知道她是着急,只是从小就教育她们喜行不怒于色,方可成就一番事业。
“阿笙错了。”秦笙离也只有在云崖先生面前才会服软。
“是阿笙来了吗?”谢太爷沧哑的声音传过来。
“外祖。”秦笙离听见老太爷喊她,急忙上前。
“好,回来了,都回来了!”谢太爷伸手抚了抚秦笙离的额头“一转眼,都这样大了。”
秦笙离看着谢太爷勉强撑着的样子,控制不住这泪就掉了下来。
“阿笙,不要为了我难过,外祖活到这会已经活够了,你们也不再需要我操心了,这世间已没有我要留恋的东西了,阿笙啊!你们要好好的,好让我安心的离开。”谢太爷说这样多的话已有些吃力了。
“外祖,您好生歇着。”谢沛尧见谢太爷吃力的样子,将秦笙离拉开这床边,安顿好谢太爷。
“师公。”谢沛白拉着秦笙离走出来,秦笙离的眼角还带着些泪花。
“换个地方说话。”云崖先生现行走了出去。
谢沛白回头看了一眼秦笙离,叹了口气,牵着她跟上了师公的脚步。几人进了师公的房间,在屋里坐好,秦笙离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阿笙,关于太爷的情况你应该是早有准备。”谢师公还是开口说道。
“今日是我不好。”秦笙离也知自己控制的不好,只是看到外祖艰难的样子,她心里的痛半点也无法遮掩。
“阿笙,生死由命,我们谁都无法抗拒。”谢沛白这些年见过生死无数,这心里虽说不是没有触动,只是相比秦笙离要冷漠些了。
“罢了,你此次去昙州可还顺利。”谢师公将这话题引开。
“昙州倒是平静的很,据慕言带过去的消息推测,北燕是想挑起秦楚与大渝的战事,他们应该不会参与到这场战争中。”谢沛白在昙州的日子,北燕那里半分动静都没有,倒是听慕言说,秦楚那里有北燕派过去的人。
“若无北燕相助,秦楚怎么会是大渝的对手。北燕是想等两国元气大伤,好坐收渔翁之利。”谢师公猜测道。
“没错。”谢沛白也很认同云崖先生的观点“北燕不仅是想坐收渔翁之利,两国起战争后,北燕定会攻打秦楚,秦楚兵力在外,自然是防不住他们自己的盟国。待这秦楚被他们收入囊中之后,大渝那时也已经受了重创,到时从临泽和昙州同时挥兵直下,那时就怕有天兵相助,这大渝怕是也会守不住啊!”谢沛白他们显然思虑的要周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