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自然是不好看,这些日子要注意了。”谢沛白从怀里拿出一瓶膏药“伤口结痂后,一日早晚涂抹两次就可。”
秦笙离小时候常常磕碰到,只是她的皮肤娇嫩,轻微磕碰不是淤青就是流血。谢七说女孩子身上若是留下疤痕,外人可能没有什么,只是自己心里还是会难过。谢师公也心疼她,这便做了这个膏药,伤口结痂后早晚涂抹,血痂掉落后便不留一点痕迹。这些年他和楚慕言没少受伤,秦笙离便一人丢了一瓶给他二人,只是谢沛白很少用上。
“芷巧在这里谢过了。”沈芷巧让下人将药膏收下。
众人还在,谢沛白也不便多留,双手抱拳便准备离开。
“谢少爷”谢沛白刚刚转身,就被沈芷巧喊住“衣服很漂亮,我很喜欢。”
“谢谢。”谢谢你不会觉得不吉利。
“今日便不再叨扰了,想来沈太爷还有话要和沈大人说。”谢霖看谢沛白款款而来,便向沈太爷告退。
“今日是沈府招待不周,改日老朽再登门致歉。”今日若不是因为沈安,定是会非常圆满的。
“沈太爷严重了,如此便告退了。”
“沈大人,畜生不长眼,你可要小心些。”谢沛白看了一眼旁边奄奄一息的那条猎犬“对了,听闻沈大人家中的猎犬可不止这一条,可是要当心些。今日是咬伤了外人,若是那一日发起狂来,怕是连自家人也是可能会咬的,况且如今沈大人家里还有位怀有身孕的侍妾,这便更要当心了。”
“罢了,放我下来吧。”楚慕言抱着秦笙离到了门口,秦笙离便要下来。“我如今身子重,你的手会酸的。”
“都走了这一路了。”楚慕言小心地放下她,扶着她走上马车。
“怎么,这是在嫌弃我了。”秦笙离娇嗔道。
“嗯,是嫌弃了。”秦笙离一时语凝,这是什么路数。“每次出来都不让人省心,看来还是要让你再府里好生呆着才好。”
“你且放心,平日里是无人来招惹我的,今日也不知那只狗是怎么回事,猛然就朝着我扑了过来。”秦笙离有些不解,拉起自己的衣袖闻了一闻,也没有什么会让动物发狂的味道啊。
“或许,不是味道。”楚慕言若有所思道。
“那到底是问什么?”常日里若是会让这动物发狂,一是发情期的时候遇到异性,二便是特殊的味道,三是……
“或许是这身形。”楚慕言缓缓地说道,动物被特意训练过后,遇见指定的人群便会狂躁不已。
“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秦笙离放松地倚到楚慕言怀里,“对了,你刚刚让人把狗炖了,看来这是坏了别人的事了。”
“沈大人家里,可不止养了这一只狗。”
“母亲的嫁衣,你找人重新做过了吧。”那件衣服谢沛白瞧不出来,她可不会瞧不出来。
“沛白忠孝,我是想让他更圆满些,母亲的嫁衣,我让人烧在了她的坟前,物归原主我想会更好。”楚慕言一直觉得不是很吉利,谢七这一生都不大舒心,他不想让上一代人的不幸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