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声绘色地碎碎念着“好歹为了他的名声着想,我和沛白也不能看着他自甘堕落吧!今日赶巧沛白那里的事忙完了,我和他便急忙去了芙蓉苑,想着让林越去沛白的新府上住下,沛白那里刚好还缺一个管事的。”
楚慕言也是费了这一番口舌,但是秦笙离还是没有反应:“阿笙?睡了?”楚慕言轻声问道。
“难为你扯了这样一个大谎,接下来是不是就该要让媚儿帮你串口供了?”秦笙离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不用想便戳破了他。
楚慕言神色灰灰地揉了揉鼻尖,安静地挨着秦笙离躺下。
秦笙离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子,将头靠在了他胸前:“罢了,既然你铁了心要瞒着我,我也就不再多问。”
听见她这话,楚慕言松了一口气,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
“只是,你若是真的在外边养了解语花或解忧草……”秦笙离的手在他身下,做了一个切东西的动作“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楚慕言急忙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家有悍妻,无心也无力啊!”
秦笙离偷偷地笑了,将手从楚慕言手里抽了出来,拦在他胸前挨着他低声呢喃道:“以后要早些回来。”
楚慕言揽紧她,将下巴抵在了秦笙离的发顶,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眼瞧着婚期越来越近了,沈芷巧也不在踏出沈府半步,一来是准备着当日要用到的一些东西,二来也是依着礼节,在府上沐浴斋戒。
这一日,沈芷巧选了一下午的首饰,也没调到几件合心意的,正是心烦意乱着。突然感到有寒风吹进来,眼角瞥见窗户不知什么大开了,搓了搓自己发冷的胳膊,走上前将窗口关紧。一转身就看到屋里多了一个人,刚要开口喊人,只见那人身形一晃,便已经到了她面前,一手紧紧捂住了她鼻子以下的部位。
谢沛白示意她噤声,沈芷巧这时也已经看清了来人,刚受到的惊吓虽是压了下去,但是他二人此时的动作过于亲密,沈芷巧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瞬间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谢沛白看她没有异常,这才将手放了下来。谢沛白常日在江湖走动,自然是不如沈芷巧敏感,也未觉得二人这会有什么不妥。
沈芷巧知道他是江湖中人,但是还是不习惯他如此吓人的出现,只是此时也只好闭了闭眼,稳了稳自己的狂跳地心:“谢公子深夜来访,可是有何要事。”沈芷巧虽然心里慌地要死,但是端的却是世家小姐波澜不惊的作风,稳稳地斟了一杯清水推到他面前。
“深夜不饮茶,好习惯。”谢沛白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毕竟他今日来不是为了喝茶的,也不是为了喝水。
沈芷巧笑笑,将茶壶放下:“我自幼便不爱饮茶,一是不喜欢那个味道,二来我夜里总是睡不安稳,所以终日只饮白水。”沈芷巧想两人以后是要一块生活,自己的这个习惯还是要早些让他知道的好,免得到时候显得矫情。
夜里睡不好?嫁过去了可是要让师公帮她好好调理,谢沛白暗暗的将这个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