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从榻上弹跳起来:“小楚今夜你还睡的如此安稳?”
“今夜怎么了?”楚慕言半梦半醒。
“难得小白今日洞房,怎能少了你我二人为他助兴。”林越用力将楚慕言从榻上拖了起来,还体贴地蹲下来替他把鞋穿上。楚慕言从来没有这样听话过,两人互搭着肩,全然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秦笙离拿起屏风上的外衣,兜头扔了过去:“夜里风凉,一路走好。”说完秦笙离将他二人推了出去,反手门里的门栓插好。
“去哪里?”楚慕言一脸茫然的看向林越。
林越打手向前一挥:“闹洞房。”
谢沛白今日躲了个干净,一路喊着醉了,醉了,脚下的步伐却很是有章法被人扶了下去。临走前瞧见林越被礼部的尚书搂着肩膀称兄道弟,一杯连着一杯灌了下去,楚慕言想是一座冰山,满脸的生人勿进,谢沛白突然就对林越有了深深地内疚感。
谢沛白被人半扶半引着来到了新房,沈芷巧端坐在床榻上,头上的红盖头正等着他挑起。谢沛白接过喜娘呈上的喜棒,挥退了屋里的众人。步履坚定地朝沈芷巧走过去,在沈芷巧堪堪能从盖头下瞧见他鞋尖的距离停下,沈芷巧屏息等待着谢沛白挑起她的盖头,谢沛白却没有了动静,就在沈芷巧以为她这一口气要喘不上的时候,谢沛白的手捏住了红盖头的一角,扬手将盖头掀起。
“红盖头还是要用手掀才有感觉。”沈芷巧眼前没有这层红纱的阻挡,谢沛白手里把玩着盖头,眼底暧昧的笑意,与沈芷巧娇羞躲闪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谢沛白虽然表现地很是镇静,但是耳根处烫人的温度却是骗不了人的。谢沛白吉利掩饰着内心深处的紧张,弯腰握住沈芷巧的手,用力将她带进了怀里。谢沛白手掌的温度烫的惊人,从透过沈芷巧的外衣,像是要在她的腰间留下个烙印。沈芷巧害羞的紧,眉眼微微地下,不敢与他视线交碰。
“那个,合卺酒。”沈芷巧声音小小的。
谢沛白这才放开她,拉过她的手坐到了桌前。桌上放着两杯早已斟好的酒,谢沛白拿起来递给沈芷巧,沈芷巧双手接过那杯酒,指尖与谢沛白相碰。
“以后的余生便交付与你了。”沈芷巧忍着害羞,主动与他手腕相交。
谢沛白看着主动凑过来的沈芷巧,眼角的笑意渐浓,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沈芷巧的酒杯刚碰到唇边,谢沛白突然凑到了她面前,含住了酒杯的另一侧。沈芷巧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盯着谢沛白,谢沛白嘴角上扬,勾着沈芷巧的手腕,将她手上的酒也饮了下去。沈芷巧还没有反应过来,谢沛白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含住她的红唇,将这合卺酒渡到她口中。
“定不付所托。”谢沛白的唇仍旧低着她的,在开口的时候轻抚地触觉是这样明显。不知是这酒醉人,还是谢沛白眼底的情意醉人,沈芷巧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