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沛白瞧她羞涩的模样,忍不住便又想调戏她,但是思及沈芷巧到底是世家的女子,自幼便受世俗间礼数的约束,过于心急怕是会吓到她,谢沛白这才将心底的躁动忍了下去。
沈芷巧接过他递来的汤药,虽然是万分害羞,但还是乖乖地喝了下去。谢沛白在她喝药的间隙,将屏风上干净的里衣拿了过来,沈芷巧放下药碗,急忙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我自己来。”
谢沛白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起来:“好。”
沈芷巧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便再次烧了起来,原来他并没有帮自己的穿衣的意思,真是丢死人了,沈芷巧暗暗地懊恼。
沈芷巧接过衣服,准备往身上穿。眼角一瞥瞧见谢沛白眼底发亮的在一旁,将被子往上提了一提:“你转过身去。”
谢沛白也不在逗她,脸上尽是好计得逞的样子,主动将床幔放了下来。里边先是静了一会儿,然后才响起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谢沛白觉得这个姑娘太有意思了。
时辰也不早了,沈芷巧也不好总是磨蹭,穿好里衣后将床幔束起来,又到屏风前将外衣拿下来。走到桌前,将外衣披到谢沛白身上,谢沛白正专注地翻着桌上摊开的账本还有一些书册,沈芷巧在他一旁坐下。
谢沛白也翻了个大概,将手下的东西收了收,推到沈芷巧面前:“这些是府上田地、铺子还有一些其他的金银,再加上我这些年的一些钱财和母亲留下的一些铺子,都在这里了。”
谢沛白这是将府里上下全交托与她了,沈芷巧接过账本:“好。”
楚慕言回府后就进了书房,秦笙离没同他一起,折腾着府里的人张罗午饭。从礼节上来说,谢沛白今日应当携着沈芷巧到谢府去请安,只是谢府如今情况特殊,秦笙离与谢沛白商量后,便让他二人今日来王府里。
“府上的杂事先放一放,我要带着阿笙离开一段时日。那个孩子要好生藏好了,我会让卫子寒过来,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府上要称病谢客。”楚慕言与青烟在书房里说道。
“称病?”青烟不解。
“今日王妃在街上被惊到,胎气有些不稳需要静养。若是有人问起来,便这样回。”楚慕言停了一下:“让人到谢府给云崖先生带句话,让先生先到城外的别业等我们。”
“是。”
待青烟出去后,楚慕言从书架后的暗格里将一块锦帛去了出来,妥帖地放进了怀里。
“安排好了?”楚慕言正要出去,秦笙离扶着腰走了进来。
“怎么过来了,都张罗好了?”楚慕言急忙走过去接住她。
秦笙离费力地坐在一旁的榻上,自从秦笙离有了身孕后,楚慕言便让人在书房里安置了一张软榻:“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今日下午吧,等沛白他们离了府,我们便走。”楚慕言将软枕垫到她身后。
“这样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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