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林越最见不得他这幅样子,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掉进那个湖里,刚从里边出来就会被雪域极低的温度冻成冰渣,你别说你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谢沛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衣领。
“楚慕言没和你说过?”林越疑惑的问道“这是他让我去查的。”
“什么时候的事?”谢沛白这段时间一直在操心新府和大婚的事情,谢沛尧的事也分了他不少心神,所以其余的事便不大留意。
林越的气焰顿时消了下去:“两个月前吧,说是有人高价从他手里买这个消息,我便让人去查了,当时还花了好大力气。”林越说着突然停了一下“看来这条消息,是他帮自己买的。”
谢沛白原不知是如此凶险的行程:“这样来说,这一趟非是要陪他走这一遭不成了。”谢沛白摇头苦笑道“我这一走,谢府和阿笙要你多费心了。”
“你去做什么?刚成亲就扔下新嫁娘不管,小心被人家抛弃。”林越也不打算与他在这里墨迹了,当下还是先与楚慕言合计重要“还有,你和楚慕言家里的这两尊大神我可伺候不了,你家这个还好对付,楚慕言家里那个还是留给你来伺候?”
谢沛白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不用这么感动,小爷我孑然一人,赤条条来也不怕赤条条去。雪域这一遭,我走得了,你走不了。”林越又恢复了他玩世不恭的样子。
“林越,这终究是我们谢府的事,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谢沛白难得正经道。
“小白,小爷我可不是为了你,楚慕言家里的那座活佛,我可是伺候不起,还是你辛苦些吧!”林越装着语重心长的样子,拍了拍谢沛白的肩膀。
“谢了。”这是第一次,林越叫他小白,他没有炸毛。
林越满足点了点头,示意受了他这一声谢:“楚慕言他们去了哪里?”林越笑里藏刀地问道。
“亦尘寺。”谢沛白也没有多想。
“得了!你府上的这个管事,我是当不了了。我还是辛苦些,去给楚慕言做护卫吧。”林越起身弹了弹自己的衣襟,负手往门外走去。
谢沛白也不慌,端着清茶晃了晃:“那好,还请林大公子到账房,将今日碎的那两个瓷枕结下账吧!”
林越深吸了一口气,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林越回房带了几件换洗衣服,马不停蹄地往亦尘寺赶过去。楚慕言和秦笙离脚程慢,刚刚在亦尘落脚,林越便赶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楚慕言看到他有些吃惊。
林越将包袱丢给一旁的人:“谢沛白克扣我的月钱啊,这不是来找你们蹭吃蹭喝。”
楚慕言一听就知道他在胡扯,也不戳穿他:“我这里还缺一个贴身护卫,你正好可以顶了这个缺。”
“说好了,不许克扣我的月钱。”
林越刚说完,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楚慕言嘴角也挂上了不易察觉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