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河的。但是他还是带回了银狐,只有两种解释,一便是有进雪域的捷径,让他给寻到了,二是这雪狐的藏身之地,根本就不在雪域之中。”
林越这才了然:“是了,无论是何种情况,只要带着这老胡,便能寻到银狐的藏身之地,好过我二人,在辽阔雪地中寻找了。”
“既然老胡那里有银狐,为何不想法子要了那只银狐呢?”林越是亲手见他将银狐放了回去。
楚慕言早就料到他会这样问:“那银狐离了极寒的环境,身上的寒性便不复从前,不能确保它是否还能有功效,既是已经来了这里,便不能白走这一趟。”
秦笙离没有料错,离谢府还有一条街的时候,天上的雪花也落了下来。
“瞧,今年的雪怎得这样多呢。”秦笙离从暖袖中抽出手,任凭雪花落在之间,转瞬即逝地寒意深入她心底“竟这样冷,快些走吧。”
青莺跟在她身后,秦笙离虽说要快些走,但是脚下却并不急切,一步压住一步地走着。起初时雪花落在身上,即刻便化了去,后来便白茫茫地落在了身上。
秦笙离第一次,在谢府门前等着小厮通报,待谢沛白迎了出来,才缓缓作揖:“谢大少爷,叨扰了。”
谢沛白知道秦笙离这是在给他难堪,偏偏他还只能受着,伸手拦住秦笙离,无奈地说道:“随我进府说话。”
秦笙离任由他拉着,走进了谢沛白的寝室:“大少爷这是做什么,随意将人拉进这起居的屋里,怕是不太好吧。”
谢沛尧也在这里坐着,秦笙离却像是没有瞧见他一样,一边讽刺着谢沛白,一边寻了个暖和的地方坐了下来。
谢沛白知道她心里闷着气,让人送了牛乳过来,亲自端到她面前,无奈地哄道:“知道你会来,芷巧早早便让人煮了牛乳,尝一尝吧。”
牛乳是要喝的,这气也还是要生的,秦笙离接过牛乳,品了一品,满口的奶香味。
“长姐。”谢沛尧悄悄地挪了过去,在秦笙离身旁低声道。
秦笙离瞧都没瞧他:“我如今虽是靖安王妃,但也是万万担不起您这声长姐,您这样喊我,怕是要折我寿的。”
谢沛尧不敢顶着她,便又是噤声了。
谢沛白瞧他在一旁,实是委屈的样子,替他辩解道:“罢了,你与他生气做什么,左右都是我的不是。若是真的生气,朝我撒气也是没有关系的,莫要气坏了身子。”
“哥哥如今是连我也要防着了,阿尧出宫建府的事,早就与你商量过了吧。”秦笙离声音平和,谢沛白也不知她这是在生气,还是不生气了。
“本是不想瞒着你,只是你既已经不想阿尧再卷入这争斗之中,这些时与你说了,也是徒让你忧心,不如不说。”谢沛白解释道。
秦笙离的怒气早就散了下去,也就是装作样子唬她二人一唬:“我虽是不愿在让他参与这些争斗,但是若你二人主意已定,我定是也要同你二人走下去的。”
“长姐,是我错了。”谢沛白朝着谢沛尧使了眼色,谢沛尧便伏在秦笙离的膝上。
“乖,快起来,你有什么错,无非就是嫌自己命长罢了。”秦笙离让青莺将他搀起来,毫不留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