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清风直直地甩了出去。
林越急忙闪身避开,还好林越避地快,清风只带下了他一缕衣衫。清风刺破空气发出峥鸣般的声音,没有多远就刺入到了地板之中。
那灼烫感似乎还留在手心中,楚慕言不转神地盯着自己的双手。
“怎么了?”林越走上前问道。
楚慕言摇摇头:“过去看看。”
楚慕言先一步走过去,清风刺入地板的地方,四周像是被火焰灼烧了一样,被烧出一个小洞,原先名贵的木材变成了黑黑的一圈。楚慕言想伸手握住清风,但又有几分犹豫。
秦笙离昨儿夜里睡的不大踏实,总是感觉混混沌沌地。进门时差一些就被门栏个绊倒了,好在青莺在一旁扶着,这才没有整个人都趴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谢沛白起身扶过秦笙离,青莺便退了下去。
秦笙离摆摆手:“不知为何,昨儿夜里睡的不安稳,晨起时就有些精神恍惚,不知是怎么了。”秦笙离慢慢坐了下来,刚稳了稳心神,便惊呼道:“莫不是慕言那里出了什么事。”
谢沛白也是手下一紧,但还是平静地宽慰她道:“你定是这几日累着了,才神思有些倦怠,慕言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笙离也盼着是自己想多了,尽力的定了定心,这才开口道:“昨日沈府是不是生了什么变故。”
谢沛白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倒是低估沈安了,那沈小少爷并没有染上曼珠沙华,估摸着沈安一早就知道那布匹上有毒,却还是眼睁睁地瞧着秦昭华送到二房那里,为得就是要将此事栽给靖安王府,你这步棋走得有些冒险了。”
秦笙离:“我原本以为,沈安瞧见了这布料,定是会害怕我们是否发现了什么,然后会告知楚慕安,这样楚慕安便会知道他的把柄握在我们手中,到时不用我们上门寻他,他自是会求到门前。没想到沈安竟有这样的心机城府,往日里还真小瞧他了。只是,沈安竟然有意将此事栽倒我头上,为何临安城中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谢沛白瞥了她一眼:“昨夜我一眼就瞧出沈安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岂能让他得逞。但是,我也并未想到他竟是使了一出偷梁换柱。我虽是想到了他是想将那条人命算到你头上,但是也并没有料到,他原是先前就洞察了一切,设好了圈套等着我们入内,只是天道轮回,因果报应,谁也避不过去罢了。”
秦笙离不解:“这话又是怎么说?”
谢沛白:“他那好容易生下来的儿子,患了痘疫。”
“痘疫?”秦笙离惊呼“倘若患了痘疫,沈府是要封府的,我听青莺说,今日晨起还瞧见沈安穿着朝服要去早朝,这怎么会?”
谢沛白叹了一口气:“这就不得不要说起沈府那位不轻易露面的老夫人了,当真是铁腕手段。秦昭华与她相比,简直是不堪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