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
可等他心中出现这个想法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他的身体迸出璀璨的金光,吸引了那天梯之上的所有人,就连那第一的凤王朝七皇子,也都在这个时候低头看来。
金色光芒,这是此次登天梯进行到现在第二次出现,七皇子深深看了夏祈一眼,便见那金光往天上掠去,眨眼间竟是超过了他自己往更上方而去!
夏祈睁开眼来时能清楚看到上面的天门,他竟然直接出现在这天梯的九千五百阶!
“修为平凡,潜力却是无限,厉害!”七皇子仰头看着夏祈的背影,轻声说了一句。
“九千五百阶,比我想象的要低了,他的话,就算直接万阶登顶我也不会感到一丝意外。”叶柔柔在心中暗道。
“这家伙,没想到来到这东土,也是丝毫不输给任何一个人。”玉红梅一身红衣,千娇百媚,只是比起在天檐山脉的她,现在的她,眉宇之间似乎少了一分自信与狂妄。
夏祈出现在九千五百阶,震惊了下方所有人,然而他自己脸上却是颇为的平静,他盘坐在天阶之上,这里的灵压本能直接将他的身体挤爆,是地狱道中那阴魂男孩使用了某种手段才令得灵压散去不少,而他得以轻松一些。
“九千五百阶,如果我的元婴,那个红发的女子没有消失的话,会不会直接登上这天梯之顶?”他心中不禁想道,不过他的成绩越好,他便越是担心,毕竟如此想要让人忽略他都是极难,天梯第一,太过焦点了……
“希望我之前的猜测是错的……”自语嘀咕了一声,他从天阶上站了起来,低头看向了下方。
几百阶之下,是一位金袍的男子,那男子容貌棱角分明,长相极佳,他有着一对断眉,但这并不影响他身上的儒气,自信中却不骄狂,雅而不邪。
“在下公良介,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在夏祈看去之时,那金袍男子向他一拱手,以灵力包裹声音,传到夏祈耳畔。
夏祈礼貌性回道:“在下夏祈。”
如此互报姓名之后,对话便也结束,夏祈看向那天梯之顶,虽然只剩下五百阶,但想要登上,却也不易。
“我修为太弱,全靠金色浮屠塔才到了这个位置,不知接下来能否撑过去。”
他展开神通,轮回道火覆盖全身,左脚迈出,一步便是五十阶!
而落在那天阶之上时,他整个身体“噗通”一声单膝跪下,这里的灵压令得他甚至都直不起腰来,体内气血翻涌,有种又入了那天血池的感觉!
“好厉害的灵压!”咬牙又站了起来,这次红白雷鸟出现在他的左右,他手中掐诀,“雷瞬!”
红白雷鸟之间有一道雷电连接了夏祈的身体,他们三者化作一道红白相间的雷芒,瞬间又上五十阶!
脸色涨红,夏祈强忍着才没有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这才刚刚一百阶便是如此之难,之后的四百阶真的不敢想象。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下方有一道金光射了上来,他竟是听到了一声龙吟之声,连忙低头看去,竟是看到之前那名为公良介的金袍男子竟是身化百丈金龙,直接登上两百阶,在九千一百阶现出原形,不仅没有被灵压压得单膝跪地,甚至脸上潮红都只是浅淡,比之夏祈,却是强上不少!
“好厉害的家伙!”夏祈不禁在心中暗道,虽然那公良介距离自己还有几百阶的距离,但如此气都不多喘一下便是上了两百阶,却是他如何也办不到的。
后方的叶柔柔也是不甘示弱,他疯狂施展招式,不一会儿也已经到了八百五十阶,而后才不得不盘坐而下,恢复灵力以及精神力。
因为夏祈与公良介的表现,排在两人后面的几个人全都毫不保留地施展手段向上方掠来。
这登天梯虽然只有第一名拥有奖励,但承受这些天阶之上的灵压,对于每个人而言也有着莫大的好处,所以尽管有一些人知道自己无法得到第一,也还是会拼尽全力多登上一阶天阶。
夏祈上了一百阶之后,不得不盘坐恢复,而借着这个时候,他的心神也是进入了地狱道中,对那阴魂男孩问了一些问题。
他的第一个问题自然是金光和尚与这阴魂男孩之间的关系,然而很遗憾的是,阴魂男孩对于自己的记忆已经丧失,没办法给夏祈准确的答复,所以金光和尚的话,他也不知是真是假。
“你对他就没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夏祈不死心道。
“我一道阴魂,对于自己的存在都感到模糊,怎么可能对别人残存有熟悉的感觉?”阴魂男孩自嘲笑道。
没办法,夏祈只能放弃这个问题,另外问道:“你能帮我缓解这天阶之上的灵压?”
阴魂男孩点了点头,突然伸手一点,一块小小的玉石出现在他的身前。
“这件小玩意儿便能替你消除五成的灵压,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多谢了!”
“不必谢,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属于交易。”阴魂男孩道,“我需要恢复到像那位阁下一样的灵魂状态,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会将更多的天人传承之物送给你。”
真是一句充满了诱惑的话,一旁的东皇白迹撇了撇嘴,道:“恢复了灵魂状态又如何?你能还阳吗?”
“我能不能还阳你们就不必管了,只要能恢复灵魂状态,我自然便是有方法从你的这个身体里出去。”阴魂男孩道。
东皇白迹闻言依旧是撇了撇嘴,要从这个夏祈体内离开,对他们这个层次,说难难,说容易也容易。但如果是使用一些低劣的转生之法,那他只会对此表示不屑而已,他东皇白迹要复活,那就是真真正正的复活,就算之前在那死人墓中,明明他是有机会夺得那王墓之魂的,但他却是始终都没有出手,他是拥有还阳石的人,只要修好了还阳石,一切的转生手段,在他的眼中,那都只是一种低劣的夺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