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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好戏便要开始上演了。
由于节目次序比较靠后,苏皖斜斜的倚在后台一张桌子前,看着面前交错不停的人群,比如代表人物——左珊。
看着那颗头颅上下窜动几秒后,苏皖回过头来看着身旁静心屏气的孟疏桐,不由有些想表达些什么的欲望。
“学姐,”
孟疏桐转过头来看着面前有点怯生生的苏皖。
“那个……你不用去安排安排节目吗?“
孟疏桐听懂了苏皖委婉的意思,复又把头转了回去。
“没有实力的人自然要多做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苏皖“……”
好好好,你是大佬你说的都对。、
不过很快,江予的节目到了,不过苏皖的消息有些不太准,节目里是插了两个人,一歌一舞,倒也十分相得益彰。不过经过了重重换角左珊依旧在,让人不由生奇。
观众席上,一堆荷尔蒙燃烧过剩的新生正目光炯炯的看着台面,他们的尖叫声里藏匿着青春的气息和翻滚涌动着的热情。
当主持人报完幕后,全场陷入一股古怪的寂静,厚重的猩红色幕布一点一点的拉开,好像人的呼吸也跟着一点点的慢了下来。
从最中间拉开,第一个落进观众眼中的便是身着一袭鹅黄色长裙的江予,优雅的坐着怀中抱着一把精致的琵琶。随后是一左一右,一青一红,一静一动,一歌一舞,随着空灵轻盈的琵琶声不断变化不停,恍若一帘时光入水,翩然起一阵景波。
而在最后,江予身后三四米处,是左珊,一袭襦色长裙,端坐在一张桌前,手执笔墨,言笑晏晏的看向观众,但并没有多少视线投向她,毕竟有三座珠玉在前。
白居易在形容琵琶声是上几乎是登峰造极,大弦嘈嘈,小弦切切,大珠小珠,幽咽泉流,银瓶乍破,最后独留江心月白。
就好像现在,琴声消弭,万籁俱寂,独留出一段空白,让人得以陶醉其中,绕梁三尺。分立于江予两边的人却突然动了,走到左珊的身旁,从桌上捞起一张素纸,待人们看清后,继而爆发出热烈而响亮的掌声。
那是一副大气磅礴的山水图,远山连近水,或浓或重或淡或轻的笔触峰回路转,连着一处又一处的柳暗花明。有信手涂鸦的随意,也有性情所至的洒脱,又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创作,令人拍案称好。
四人一齐走上前去,深深一鞠躬,然后下台,掌声却一直没停。
苏皖看着笑容满满走下台来的四人,轻声感叹道:“左珊学姐真是深藏不露啊,原来她画画竟然这么好。”
孟疏桐看着四人的方向,眸色深深沉沉,“确实很厉害。”
说完,孟疏桐转身走了,好像有点着急的样子,苏皖刚想问问,一道声音打断了她。
“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要加油哦。”
苏皖回过头来,是左珊。
“放心吧学姐,我们会努力的。“
“疏桐呢?”
“好像是去洗手间了。”
左珊满意的笑了起来,拍了拍苏皖的肩,然后走了。
孟疏桐确是很快就回来了,把手里的手机收好后一脸漠然的看向舞台。
“学姐?你刚刚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洗手间。”孟疏桐盯住苏皖的眼睛,慢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