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烧伤者旁边的服务员。
他被闫儒玉又踢又挠,腿上、脸上恐怕都挂彩了,胳膊上还有个牙印,很是狼狈。
闫儒玉可不管这些,揪住他的衣领,低声问道:“吴错呢?”
服务员一边揉胳膊一边指了指亮灯的房间。这回闫儒玉并未冲动,而是继续问道:“你为什么把他绑这儿来?”
“绑?是屋里那位请他,他自己也想来,不然呢?你当我愿意推着二百斤的清洁车走石子路?”
“屋里那位?请吴错过来?”
服务员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你还不知道屋里那位是谁吧,我可听他提起过你,你是闫儒玉吧?他就是……”
吱——
院墙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刹车声,还不止一辆,紧接着是开车门的声音。
哐啷啷几声响后,有三个脑袋从院墙另一边探了出来。
“人就在这儿!上!”
不知谁喊了一句,那三人就跃下了墙头。一落地,其中两人立即上前,挡在闫儒玉和服务员身前,也不主动攻击,只是挡着,那意思就是闲杂人等请退后,小心被误伤。
另外一人则接过墙头上新一批人扔下来的什么东西。
只听那东西也不知被他怎么一抽一卡,就变成了梯子的模样。
短短几秒钟,三条梯子就架在了院墙里头,又有三人顺着梯子下来,与底下的一人汇合。
屋内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门开,吴错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吴错安然无恙,闫儒玉狠狠松了口气。
吴错看见闫儒玉也在这儿,倒是有些诧异。
只是短暂地一个对视,两人根本顾不上说什么,因为对方已经动手了。
“只抓老鬼!其它人不管!”
一声令下,四人便一窝蜂地往屋里钻。
被烧伤的光头比吴错晚了一步来到门口,可他刚一露面,立即就有四五只手伸来,有的揪胳膊,有的拽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他往外拔。
拔萝卜,拔萝卜,小猪小兔小狗老爷爷都来拔萝卜,就是那种场面。
这吴错还能忍?
他出拳,直捣一人小腹,只一拳,那人便弓着腰捂着肚子,像只虾米似的。
又飞起一脚,踹上了另一人的胸膛,踹得那人胸口发出咔地一声脆响,也不知断了几根肋骨,踉跄着退后几步。
可惜,另外两人已将光头拽出了屋门。
又有两人从墙头跳下来接应。
光头虽不断挥舞手臂反抗,但他身上烧伤实在太严重,皮肤形成增生,令他的手脚都僵硬了,哪儿是四个大小伙子的对手。
瞬间他就被一条宽大的类似的疯人院里给疯子使用的束缚带的东西捆住了手脚,三人直接将他抬起,爬上梯子,眼看就要送出院墙了。
而此刻,吴错、闫儒玉、服务员都被人给缠住了。
“啊——”
吴错焦灼地低吼一声,拳脚快得令人眼花。挡在他面前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双臂死死护住胸腹部,将头勾在两拳之间,仅防御,不进攻,不漏一丝破绽,倒是真的暂时挡住了吴错。
闫儒玉瞅准机会,照着面前的人裤裆就要下黑脚,一旁的服务员都看愣了,警察还有这么打架的?
可惜,这次闫儒玉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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