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惜命地将身子缩成一团。两名特警以手按住阮森的肩膀,严阵以待。
吴错骂了句娘,左拐右拐地试图挡摆脱电瓶车的骚扰,却引来了飙车党的嘲笑和竖中指。
“哈哈,猥琐发育!别浪!”
“你大爷的!”吴错大骂。
闫儒玉抱臂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冷眼盯着距离警车最近的一辆电瓶车。
与其它的电瓶车不同,这辆车上只有驾车者一人,驾车者戴着摩托头盔,看不出面貌。电瓶车贴近了闫儒玉那一侧的车门。
嘭嘭——
驾车者从电瓶车一侧抽出一根棒球棍,接连两次敲击,闫儒玉脸颊边的车窗玻璃瞬间就开了花,好在玻璃内有一层金属纤维网,有效防止了玻璃碴飞溅,不然闫儒玉非毁容了不可。
闫儒玉没料到会是这样,手忙脚乱地去开车门,试图用车门将那人怼开。
“哈——”
那人呲溜一下就钻进了车里,整个人都缩在了闫儒玉身上,却一点儿都不显得拥挤,他身手之矫健,以至于闫儒玉和吴错瞬间想到了一个人。
“靠!”吴错一想起这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腾出一只手去抓他,谁知那人泥鳅一般,身子一扭,就腾挪辗转到了后排。
那人又“哈”了一声,似乎是脑袋被摩托头盔挤得很难受。
后排两名特警愣了一瞬,就要掏枪。
那人的速度更快,两下就开了后排车门,一边一脚,两名特警就被他踹下了车。
吴错从后视镜中看到,两名特警狼狈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好在周围的电瓶车已经散去,并未造成碾压。
“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把姓阮的搞定了,看来我该换换对警察的看法了。”
听声音,无疑就是维少!
等吴错收回后视镜中的目光,正看到维少将阮森踹下车,他自己纵身一跃,也跳下了车。
待吴错一个急刹,下车,追上去的时候,维少已经拽着阮森上了另一辆车。
“闫儒玉,交易愉快!”
绝尘而去之前,他丢下了一句话。
“什么交易?”吴错沉下脸来盯住闫儒玉。
“如你所见,让他劫走阮森。”
“那你最好能换回来点有用的东西。”
“东西?呵,这么说话对那个人也太不尊重了吧。”
“你是说……卓叔?”
闫儒玉上车,“犯人被同伙劫走了,我们好歹装个追击的样子吧,你想因为有同伙嫌疑而停职调查吗?”
吴错也上车,以对讲机与中途坠车的两名特警取得联系,说明情况,表明不等他们了,让他们自己回去归队。
“是卓叔吗?你们的交易条件,用阮森换卓叔?”吴错问道。
“是。”
“卓叔在哪儿?”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过,他不想见你。”
“什么?!”吴错惊诧地发现,自己的台词被闫儒玉抢了。“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
“卓叔肯定是受了刺激,精神不太正常,他今天想见你,明天又不想见了,兴许到了后天他还要说你是他儿子。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不……不可能!……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