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还做了亲自鉴定。”
徐露露嘴唇抖了一下,随即,她立即咬住了发抖的嘴唇,没有接话。
“如果我们肯查,就能查到你们当时的亲子鉴定记录,以及——现在看来孩子肯定是没了——以及流产记录。”
“是,我是跟李奕有过一段,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顶多说明你跟本案的关系,不像你一开始所说的那么单纯。”吴错趁热打铁道:“你是怎么认识李奕的?”
“李奕是怎么说的?”徐露露反问道。
“他说的多着呢,你想知道哪一句?是关于你收了120万卖狗钱?还是你跟周春雷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是……周春雷真正的死因?”
没有证据,吴错只能迂回试探。
大概是感觉到了吴错模棱两可的态度,徐露露反倒强硬起来。
“你们这是非法拘谨!我做为一个受害者!你们不去抓犯人,却来抓我?!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你看看这个,荒不荒唐。”闫儒玉突然进屋,手中拿着一张画像。
画像上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气质冰冷,黑长直的披肩发,跟徐露露像极了。
“这是……”吴错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报案记录里找到的。”闫儒玉道,“翻了上百起嫌犯外貌描述与徐露露相似的案件,总算找到一个有画像的。”
闫儒玉转而对徐露露道:“你自己也评价一下吧,觉得像吗?”
徐露露冷哼一声,“少故弄玄虚吓唬人!就凭一张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画像?你们……简直就是两个大写的笑话!”
“哦?”闫儒玉勾起嘴角,脸上也露出了冷笑,“真是不巧,有人报案时是带着嫌疑人指纹去的,要我念一念当时的报案描述吗?
骗子前一天晚上在受害人家中,与受害人发生了关系,第二天一早受害人去银行取款,并将钱交给骗子,用以投资,之后骗子便杳无音讯。
发现自己被骗以后,受害人先是回家细心检查了骗子早上所用过的牙刷及杯具,用透明胶粘取了三枚完整的指纹,并前来报案……”
闫儒玉走近徐露露,抓起她的手,“你究竟是干什么的,验个指纹就知道了。”
徐露露又露出了被逼上绝境时的尴尬表情。
“不……不不不,你们听我说……我不是……”她努力向后缩着手,无奈,被手铐束缚着,她能使上劲儿的空间十分有限。
闫儒玉干脆撒手,“谎言太多,一旦被揭穿,只会剩下一片废墟。”
徐露露整个人已瘫在椅子上,双眼无神。
短短几个小时,她的世界已尽数崩塌。
趁着徐露露不注意,吴错向闫儒玉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意思是“你丫这次不会也搞了假证据吧?”
直接收获闫儒玉一个白眼。
妈蛋,哥会干出这么没技术含量的事儿吗?
吴错会意,微微一笑。没胡来就好,有些浑水,一旦蹚进去,想再上来晾干鞋袜可就难了,在市厅这些年,在细节上翻车的人他见过太多。
闫儒玉不再理他,而是对徐露露道:“哦,对了,那台吹风机我也找到了。得感谢不易降解的塑料外壳,虽然在地下埋了一年多,但那东西内部基本保持了原样。
同样的指纹,我们在吹风机外壳内壁上也找打了两枚,有人事先对吹风机做了手脚,所以……指纹,其实我们已经从你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上提取了指纹。
你准备好供述罪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