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的……是第一次吧?药水滴在了头皮上,引起了过敏和发炎。”
闫儒玉接过话头道:“如果一夜白头是假的,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的伤心难过都是假的?你装给谁看的?儿子吗?八成是他把,他不在,你可以不用装了。
你儿子一看就很聪明,可惜聪明孩子往往没什么耐心。
你可以选择现在交代,或者……等会儿当着他的面说,更没面子。”
说完,闫儒玉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又朝刘正平晃了晃烟盒。
刘正平机械地摆了摆手,他已被这个转折彻底震惊。
“不是……这……你怎么会……”他不可思议地指着闫儒玉。
“好奇。一个人再怎么悲痛,悲痛到头皮发炎的……说实话,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所以好奇得要命。
等我凑上去仔细一看……不不不,是一闻,虽然味道很淡,虽然你故意用香水遮盖,但还是有一股漂发剂的味道。
所以,我就顺手从你衣服上捏了一根头发,大概就是这么个过程。”
刘正平的问题不过是掩饰慌乱的随口一说,所以,闫儒玉也并不是解释给他的,他是在向吴错以及明辉小白解释。
果然,他的解释并没有宽慰刘正平的情绪。
刘正平双手抱着头,表情有些痛苦,显然正在进行思想斗争。
他的手指不时在头皮上抓挠一下。
痒,他已经忍了半天了。
最终,他的目光看向了门口。他害怕儿子听到接下来的话。
“放心,明辉和小白会看好他,他们……会吃一堑长一智的。”闫儒玉随手关了门,并将门锁住。
他预料到这会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却没想到,刘正平交代的如此之快。
“是我,我雇人杀了她。”
嘶——
闫儒玉和吴错对视一眼,仿佛听到了对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破案了?
难道?就这么?破案了?
那于司娜呢?难道也是他雇凶杀的?
一大堆问题袭来。
“为什么杀她?”闫儒玉少有地流露出了迫不及待的情绪。
“我……外遇了。”
吴错翻了个大白眼。
以前他就跟明辉争论过关于“男人是否用下半身思考”的问题,他当然是全力维护男人的尊严,力证“男人的脑子并非摆设”。
说实话,刚刚刘正平的关于不外遇的说法还是很有说服力的,可惜,还不到半个钟头,他就打了脸。
不对!刘正平的那套说法……显然就是提前准备好的!所以才会如此流畅……这么说来,难道他真的是凶手?
吴错晃晃脑袋,赶走这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可他的还没开口闫儒玉就先问道:“雇凶杀人,说明早有预谋,来这里之前应该做了不少准备吧?就这么认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