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地到处寻找皇太后的身影。
她没有在。
那么,眼前的人影和人声于他便像是虚设的一样了,他疲惫地垂下眼眸,好奇自己竟然还是会忍不住期盼她。
应该承认吧,爱情的火一旦燃烧过,就算哪天你用尽力气将它浇熄了,可当你又与那人相遇时,那火便又会哄的一声燃烧起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终于,皇太后出现了,那是在即将举行满月宴时。
原先还告诫自己别朝她看去的李怀还是不由自主地朝她看了过去。
她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而来,一如既往的端庄、美丽,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对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彬彬有礼。
他没有上前去,他知道这不是两人见面的时候,悄悄地闪到了一旁。
宴席期间,他和李凌需要来到皇太后和李霈这一桌敬酒,所以他只得厚着脸皮上。
完全出乎他意料的是皇太后看向他的目光非常的平静而克制,跟其他长辈对待晚辈一样,甚至带点疏离。
他所有的担心都瞬间消失了,又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在他敬酒时,李凌的目光敏锐地观察着他和皇太后,似乎想要从中收获点什么讯息,可是他失望了,他们之间什么反常的情况都没有发生。
李凌长舒了一口气。
傍晚,李怀单独到慈清宫来见皇太后。
当他即将到达慈清宫时,他对自己产生了种说不出的厌恶,他厌恶这般放不下她的自己,也厌恶自己内心深处对她仍存的不息/欲/望。
他在慈清宫门口徘徊了很久,最终还是敲了门。
在等待里头开门的时间里他心乱如麻、浑身颤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紧张还是挣扎。
门开了,那开门的宫女一眼便认出了他,忙进去禀报。
他站在门口等,只觉四周有滚滚的热浪朝他袭来,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自从身体变差后,他的一切反应都变得比先前敏锐了,敏锐得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反常的人一样。
那名宫女出来了,很客气地说:“太后说她累了,要休息,让您明天上午巳时一刻来。”
李怀没有说什么,默默转身走了,走的时候有一点庆幸,又有一点受伤,他边走边苦笑,连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苦笑什么。
次日,他如约前来。
这次,他心静如水,步履轻快。
他才到门口那名宫女便来开门了,仿佛算好了时间一样,见了他便低声道:“您进了门后直往左侧的院子去,她在西苑的第一间房间。”
那是她的琴房,他知道她时常在那里弹琴,弹累了便在那靠窗的罗汉床躺下小憩。在那房间的后面,是一个环境清幽的小花园。
他对她选择这个地方作为两人的见面地很感满意。
门是半开着的,但他还是在门外敲了敲门。
“进来。”
是她的声音,妩媚而带点慵懒的声音,这种音调只在她与他两人相处时才用。他只觉脑袋轰的一声,那个原来的他又立即回到了身上。他大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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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一更来了,外面台风大作,电闪雷鸣,在屋内码字时竟然有种身处奇异世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