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瑟见阿尔法将要彻底清醒,于是把手中的双股绳拉得更紧,陷于股间处的粗大绳结进一步对女间谍持续处刑。
“嗯呃……”
半梦半醒之间的阿尔法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想移动双手,但双手被强力胶牢牢粘在木质床头上,她想移动双脚,但莫莉服务陆瑟的命令从后面压住了她的脚——莫莉好歹是准大学生,而且经常打工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类型。
陆瑟心念一动。
——来不及完成龟甲缚了!就把绳子当成是限制阿尔法自由的缰绳好了!
这样想着,陆瑟从阿尔法背后的方向,将双股绳穿过套在她脖项上的绳圈,再将双股绳左右分开,于是半成品龟甲缚变成了女孩的缰绳,陆瑟完全可以应景大喊一声“皮皮法我们走”。
陆瑟做完这些之后,阿尔法才意识到自己并非做梦,昏迷前的回忆一点一滴汇入脑海,阿尔法全身战栗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
“还用问吗?”陆瑟手握缰绳道,“驯服你这个不听话的女仆呗。”
莫莉用手臂以及上半身的力量按住阿尔法的双脚,感到这个“恐怖分子”反抗得很激烈,刚才陆先生又说恐怖分子是“女仆”,天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双手被粘住,稍有不从就会被陆瑟收紧自己脖子上的套索,阿尔法感觉自己落入了万劫不复的险境。
唯一可庆幸的是她仍然穿着皮质内衣,覆盖面接近分体式泳装,被男人看见也不是特别羞耻,然而股间处的绳结存在感超强,让她羞耻得几乎要咬舌自尽。
——陆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在曲奇饼干里放了麻药?他用我的绳子反过来绑我,还打了那么夸张的绳结……我绑你的那次并没有打绳结啊!
阿尔法之所以能在一瞬间完成对普通人的龟甲缚,其实只是一种偷工减料、空有其形的产物,羞辱对方的意义大于实际控制意义,结果现如今自己被更彻底地羞辱了。
不明白陆瑟在床下手握绳索,到底是什么人在后面压住自己的双腿,阿尔法用非常费力的姿势回头,眼角余光瞟到了莫莉蓬松的褐色短发以及小熊耳朵。
“莫莉!?你为什么帮陆瑟对付我?你……”
话到一半阿尔法也明白了,她之前跟莫莉交谈、许诺带莫莉下船,全都用的是陆瑟的形象,陆瑟将计就计让莫莉成为他的帮凶,也并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情。
女仆近卫+见习间谍的心中顿时充满了悔恨,她原本执行林琴的计划执行得很顺利,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在藏匿起来之前肚子饿了吃来历不明的曲奇饼干。
果然免费的东西是最贵的,随意接受赠送饼干的自己,即将付出完全不对等的巨大代价。
“诶?恐怖分子怎么也认识我?”莫莉一愣,“阿尔法小姐是吧?对不起陆先生说要惩罚你,忍一忍一会就过去了,妈妈说可以数床头的花纹……”
“我不是恐怖分子!我是之前答应带你下船的人!”
阿尔法高喊道,她知道休息区的房间隔音效果超好,奢望喊来外面的人救自己是不现实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劝莫莉反水。
房间里只开了床头小灯,昏黄光线下,阿尔法脸上虽然还有假扮成陆瑟所使用的塑型化装凝胶,但是陆瑟摘了她的眼镜和假发,莫莉并没有认出阿尔法是最早自己见过的那个“陆瑟”。
“可、可答应带我下船的是陆先生啊?陆先生又不是女人……”莫莉为了压住阿尔法挣扎的双腿,汗都下来了。
陆瑟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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