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男子用力地臂膀将我死死地按住,让我不得动弹,同时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颈畔,让我脖颈一阵痒意。
“可是,既然你……”
后面他没再说话,我只觉得仿佛有重物猛地压在我的身上……
一大堆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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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那天,父亲很客气的接待了我,因着人丁稀少,算上聂南浔也不过四个人而已,怎么都热闹不起来。
所以一顿回门饭吃的平平淡淡的,并无任何波澜。
因聂南浔是个武将,不打仗的时候是没有任何事情的,所以整整一个月来我们两个均是在观翎阁里耳鬓厮磨,或对酒弹琴,或赏月谈心,享受着最后的平静。
明月跟吴先生之间依旧不咸不淡的,明明是一个鬼才奇男子,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皆有所研究,却偏偏对感情不怎么精通,明月又因生着闷气,两个人完全就是你不搭理我,我不搭理你,及时遇见了也当看不见的模样。
倒是游一和白瓷两个人,知道了彼此的关系和身份之后,忽然就热切了起来。
白瓷将抢到的那块玉佩还给了游一,游一则又支支吾吾着送给了白瓷,说是定情信物。
兜兜转转,玉佩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只是彼此的心境,早已大不一样。
一个月后,平静了许久的苍都突然动荡了起来,原因是有人告发,南亲王谋反!
当朝战神谋反!
此语无异于晴天霹雳,将安逸生活着的百姓们炸的目瞪口呆。
而后,帝王以霹雳之势逮捕南亲王,连给众人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南亲王谋反的帽子就这么扣了下来。
与此同时,李丞相忽然上书,言辞凿凿当年大女儿,也就是元皇后李佳淳的死有疑点,连带着三皇子的死,都被人旧事重翻了起来,直指有人害了元皇后和三皇子。
整个苍都哗然了,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两件事情,无论哪一个拿出来都是惊动整个苍周的大事,偏偏同时就这么放了出来,另人不得不疑心,这其中是有什么巧合。
金銮殿上。
李丞相跪在地上,已须发半百的他痛心疾首的道,“陛下,南亲王谋反之事疑点重重啊,万不可因小人之言就误会了苍周的功臣,令边关将士寒心,令苍周功臣们寒心啊!”
“啪”的一声,淳安帝恼怒的自龙椅上站了起来,瞪眼看向自己的老丈人,“此时朕还要询问李丞相,你与南亲王乃翁婿关系,这谋反之事,不知你是否参与其中。”
“微臣没有。”李丞相不慌不忙的道,“微臣与陛下也是翁婿关系,陛下与南亲王更是祖孙关系,一祖同姓,若问关系亲密,自当是陛下才对。”
“你……”淳安帝有些恼怒的扫过龙案,所有东西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女婿谋反,你又在此时重提元皇后之死事件,朕怀疑你与南亲王有谋反关系,来人啊,给朕把李丞相押入天牢待审。”
此话才落,便有同属李丞相一脉的人跪了下来,为李丞相求情,然而仍旧改不了帝王的决心,年过百半的老丞相,就这么被拖拽下了天牢。
“陛下。”一直站在一旁的另一位丞相——苍都左丞不慌不忙的道,“在百姓心中,南亲王素来有威望,毕竟征战沙场已有五年,以微臣看来,还是要拿出证据,才能让天下人心服口服啊。”
“哼。”淳安帝冷冷的笑了笑,抬手把袖子里的一页纸张扔下了龙案,“你们看一看,边关将士不得帝王召唤不得入苍都,更不得轻易挪动,可南亲王偏偏指挥了近三万将士前往了安阳郡,在朕没有下令的情况下,这不是谋反是什么,难道非要打到苍都来,将整个苍都围住了,将朕杀了,才叫谋反吗!”
左丞相捡起纸张,同附近的几个人看了一看,纷纷的沉默了。
淳安帝得意的勾了勾嘴角,不过很快就就平复了下去,“南亲王谋反证据确凿,朱将军已经带兵去围剿南亲王府,府里所有东西一概上缴国库,考虑到这种事情极为机密,普通人等皆押入牢中,只对南亲王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
冷冰冰的四个字砸了下来,金銮殿上,所有人都沉默了。
唯独这个时候,有一名极小的小官抖抖索索的跪了下来,低声道,“回陛下,元皇后和三皇子的事情,怎么,怎么解决?”
淳安帝眼中的情绪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