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失重,毫无形象的的摔在地上。
“你换什么了什么,你换成了什么?”李稷如掐着自己的脖子,努力的想要把方才喝进去的毒酒给吐出来。
然而怎么都是徒劳。
“到底是什么……”约莫十几个呼吸之后,李稷如还是没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异常,她愈发的惊恐了起来。
我始终站在原地,冷笑着。
“啊……”李稷如开始尖叫了起来,却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因为精神的恐惧,和害怕。
她躺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翻滚着,嘴里反反覆覆就那一句话,“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药是什么,小竹并没有言说,我便也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待着接下来的场景。
约莫又过了半盏茶时间过后,小竹忽然一脸害羞的跑到了我的身边,附在我耳边,低语了一番。
我抬起头,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她,良久都说不出来话。
谁能想到,那粉末就是普通的白薯干磨成的粉罢了,根本没有任何毒性和功效,就是普普通通的粉末。
而偏偏这普普通通的粉末,对李稷如的伤害,比真正的毒药来的还要大。
我瞧了一眼精神已几斤癫狂的李稷如,眼底掠过一抹好笑。
“罢了,罢了。”我摇了摇头,指着地上那疯了一般的李稷如,沉声道,“将她抬起来,绑在架子上。”
游三扛来了地牢里那种十分结实的十字木桩,又在乾清宫的院子里挖了一个巨大的坑,将十字木桩插的结结实实的。
游一和游二则用力地抓起李稷如,不由分说的将她给绑在了十字架上,又用了粗粗的绳索将她固定在其上。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李稷如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她睁着一双曾经波光潋滟的双眼,先是呆滞的瞧了我片刻,随后才慢吞吞的道,“你骗我……”
骗她,那是毒酒。
其实就是一杯普普通通的酒而已,但她却以为是毒酒,惊恐在地上翻滚了有一炷香的时间。
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早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一死,可李稷如还是感受到了屈辱。
“李佳淳,你这个贱人……”她用一种恨不能杀死我的眼神盯着我,“你不得好死,你骗我,你不得好死。”
“不给你喝毒酒,还得罪你了,李稷如,你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贱。”我漫不经心的冷笑,“而且嘴特别贱,我很讨厌你的嘴,所以……游一,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此语一出,包括小竹在内的许多人都惊愣了。
唯独游家十人,眼也不眨的走到李稷如跟前,伸手一掐她脖子,迫得她伸出舌头,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锋利的匕首,在那粉红的小舌上轻轻地一划。
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了李稷如骤然放大的瞳孔,以及绝望。
“不……”我听到了她一声模模糊糊的嘶吼。
不过下一刻,这嘶吼就被她满嘴的鲜血给呛进了胸腔内,变成了囫囵不清的呜咽。
“将她的手骨敲断。”我依旧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冷声吩咐。
游一又举起李稷如的双手,游二十分机灵的捧来了一块厚厚的铁板,和一个大石锤。
游一举起那石锤,将李稷如的双手放在铁板上,一个又一个的砸了下去。
每一个手骨断裂,我都能听到李稷如的撕心裂肺的哭嚎。
“痛吗?”我睁大眼睛,将眼位勾起的弧度拉开,妩媚顿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少年人的单纯和干净。
然而这种干净,在这种血腥又残忍的时刻,看起来比狠毒还要让人恐惧。
“你个贱人……”李稷如模模糊糊的怒骂我。
我咯咯的笑了起来,“谢谢你告诉我我母亲怎么死的,现在,我要把你当年赐予她的痛苦,全全的赐回到你的身上,李稷如,撑住啊,这还只是个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