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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看似十分荒唐,但秦岩细细一想,以陈家人厚颜无耻的秉性还真能做出,唯一麻烦的是有了两位筑基期修士坐镇,他想要溜出去估计更加困难,毕竟这地下矿脉的出口也就那么几个。
还有这贪吃二虎是怎么回事,主动说出妖女胡嫣的事情,似乎想借我之手斩杀她的模样?
秦岩想要继续询问一番,然而很快发现这贪吃二虎讲着讲着竟然就这般的鲜血流干而亡了。
贪吃二虎死后,秦岩很快取出他的储物袋,神念一探后,不禁摇摇头,喃喃低语道:“真晦气,只有三枚辟谷丹,想要继续闭关也不可能,还有这里面的黑幡,腐蚀性的黑色法器等大多都用不上,罢了,暂且不管这些,我先出去一探,见机行事,这贪吃二虎所说之言还需确认。”
这般低语过后,秦岩将储物袋送入神棍空间,与此同时,手中多出一部三丈长的画卷,里面画着密密麻麻的美味佳肴,以及一些美味灵兽,山珍海味,赤-裸少女的图案,秦岩一番探查后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旋即将其往贪吃二虎尸体上一扔,屈指一弹,一道火球出手,旋即向着这处废弃采空区的出口走去。
至于这画卷,自然是贪吃二虎一生所吃美味的合集,只要他吃得过瘾后,就会将其绘画到画卷上,并且在临死之际昂求秦岩将此物留给他作伴,也算是贪吃到家了。
……
迟迟不见贪吃二虎归来,这令嗜色一狼很是焦躁,总感觉贪吃二虎会出事的模样,因为猥琐三豹出事的那种焦躁感觉不知为何竟然不可抑制地涌上心头,想要驱散都难以做到,有心前去寻找,又担心违背胡嫣那贱女的命令,这令他越发烦躁不安起来。
到最后,嗜色一狼猛然想到了石室内的那少女,又想到了胡嫣那贱女的绝情,咬咬牙,怒声道:“老子受够了,委曲求全做了这么多年的戒色一狼,结果他娘的是南柯一梦,罢了,从今天开始,老子做回嗜色一狼。”
嗜色一狼怒声过后,猛然向着那处地窖的石室走去,很快来到了那浑身遍布伤害的少女面前,对其赤露的臀部“啪”的一巴掌拍了过去,阴仄仄道:“小骚娘,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你家嗜色一狼爷爷的钢炮有多么的凶猛。”
这时,被掉在空中奄奄一息的少女神色平静而黯淡,对于嗜色一狼的话语并未做丝毫的理会,而是目光死死地盯向被绑在墙壁一侧的沧桑修士,用沙哑而冰冷道:“姓陈的,老娘知晓你硬气,铁骨铮铮,可老娘不像你,只是一个弱女子,早就受够了,只求一死,你就不能将那什么破灵决告诉这些畜生,让老娘早点解脱么?”
“这……这个,陈某在乾云宗曾今立下神魂血誓,绝对不会泄露星陨灵决,否则惨遭灭门之祸,况且我若是将星陨灵决泄露的话,恐怕陈家就会遭到灭亡,所以……”沧桑修士一脸的凄苦神情,
“所以,你就忍心让老娘陪你遭受这惨绝人寰的刑罚?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畜生吃老娘身上的肉,现在再遭受这禽兽的侮辱?”被吊少女一脸的怨恨神情。
“小骚娘,爷爷怎会侮辱你呢,疼你都来不及呢,嘎嘎……”嗜色一狼一边摩挲少女身上那可怖的伤疤,一边嘎嘎怪笑起来。
仿佛少女身上可怖的伤疤不是什么伤疤,而是一副精美的山水画一般,令他异常的沉醉,看到尽兴时竟然用锋利指甲勾勒起来,顿时鲜血再次流淌了起来。
“罢……罢了,想要我泄露星陨灵决绝无可能,畜生,停止你的举动,我可以退……退出乾云宗,加入你血莲一脉。”男子哀叹一声,一脸的落寞神情。
听到这句话时,被吊在空中的少女终于松了口气,极度疲惫的面容上竟然露出浓浓的喜悦神情,仿佛此刻能够成功死掉的话,简直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一般。
然而原本欲解下空中少女的嗜色一狼听了后,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喜色,然而瞬间化为浓浓的怨毒神情,怒声道:“嘎嘎嘎……杂碎,这么说你是终于想通了么?可惜你他娘的愚蠢到家了,若是那贱女人在此的话,说不得还真就让你加入血莲一脉,从而抱得老子连毛都没摸到的那贱女人归了,而老子是绝对不愿看到这一幕的,所以你还是给老子去死吧!”
说完,嗜色一狼一拍储物袋,顿时一柄漆黑乌剑在手,旋即猛然向着沧桑修士的心口激-射而去。
沧桑修士看到这一幕时,似乎并未有太大的惊讶,反而一副早有预料的笃定神情,看到乌剑向着自己激-射而来,不但未有任何的惊恐神色,反而与少女一般带着浓浓期待与解脱神情,似乎在极致的摧残面前,他二人都异常期待起了死亡。
只是在他一副期待死亡,缓缓闭上了眼睛,在乌剑斩向他身体时,却猛然睁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