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弦反身看着榻上昏睡不醒的青洛,语气森冷而果决道,“继续追查下去,不管抓到的是东越余党还是来自南朔的,格杀勿论!!”
秦炎抱拳稽首,“属下尊令!”
“陈义衡什么时候能赶回来?”容弦沉默了片刻,又问道。
秦炎恭声回道,“从今日凌晨出发,一个来回,以他们最快速度算,恐怕也......也至少得大后天下午才回得来。”
“大后天下午......三天时间,三天么......”容弦低声呢喃,忽然自嘲一笑,“今天才是出发的第一天,看孤这记性!”
秦炎担忧的看向榻上青洛的方向,“首主她......”
“她不会有事的。”容弦道。
秦炎脸上绽开淡淡的笑容,“属下也相信首主一定不会有事。”
容弦罢了罢手,“你下去吧,有任何线索立刻禀报。”
“属下告退。”
......
次日朝议,两个人缺席,一个是尚在昏迷不醒中的大将军青洛,还有一个,是前一日在凌霄殿拂袖而去的副将军董恪。
“真是奇了,这青大将军一连几日不上朝议倒还不是没有先前记录,可这董副将军怎么今日也没来?”次辅赵信良忽然惊奇道,然后又转看向旁边的穆弈,“穆副将军,你肯定知道吧?”
穆弈神情冷漠,朝赵信良淡淡道,“不好意思赵大人,我并不知道。”
这下惊奇的已经不只是提出这问题的赵信良,殿上一众人都好奇还低声议论起来。
“董副将军今日身体不适,已经给孤奏请过了。”容弦淡淡道。
“身体不适?董将军生病了么?!”
江辞儆侧身看向赵信良,不咸不淡道,“赵大人,你若是如此关心董将军身体如何自己下朝了亲自去府上拜访探望就是了,何必再这里多问呢?”
赵信良微微顿了顿,浅笑点头,“首辅大人说的是。”
之后没有人再敢提与青洛董恪缺席朝议之事,这个话题结束。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已经“闭门不出”多日的青洛当然毫无疑问继续缺席朝议,而令人意外的是董恪也连续多日没有上一次朝议。青洛不上朝议正常,闭门不出以前是从来没有的,她不去朝议,但是她会去御军大营,姑且算闭门不出一日两日也算正常,但是连续四日,这不应该,太不应该了。
而且董恪又是什么病,连续三日不上朝议,第三日次辅赵信良抱着试探的心思上门拜访,原本以为董恪在府上“因病”所以“闭门不出”,结果是董恪连续三日已经在御军大营里就没有回府过。
不能上朝议却能一连三日待御军大营里训练兵马,这是哪门子的病?
不仅如此,很多人还注意到作为青洛的直属手下,与董恪并肩御军副将军,而且一直以来与青洛董恪二人最接近的穆弈近日里似乎沉默少言得有些超常。
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青洛为什么闭门不出?董恪为什么不上朝议?穆弈为什么沉默少言?
只要青洛在的时候,就是一层无形的威压,所有人都安守本分,而现在青洛收入还在,可是总好像哪里脱离节,于是那层无形威压也变得无比薄弱,于是人心便开始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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