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这里要成凶杀现场了,咋办?以后房子还租不租了!
外面的那个鞋拔子脸店老板,有些兴奋的攥紧了拳头,干,干死他!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刘迁要完蛋的时候,一把手捏住了智障骚年手腕的刘迁,邪魅一笑,道:“我都明说了你还不听啊,真当别人是傻子了?不给你点教训的话,看样子你是不懂如何做人了!”
啪啪啪——
刘迁一把夺过了智障少年手里的匕首,如此神转折让几个观看者都有点目瞪口呆,这手速也太快了吧!
紧跟着,他们就惊愕的看到,这智障骚年的一张脸都被刘迁打成了猪头,红肿的好似卤过的猪头肉似的,七窍都流血。
“你不是很会演吗?是不是感觉扮演一个智障骚年很有前途!”
啪啪啪——
打脸,刘迁毫无顾忌的将耳光子狠狠的甩在了智障骚年的脸上,可以想见,要不是他来了,指不定这混蛋东西,要糟蹋多少清纯的妹子。
要知道即便是他做出在过分的事情来,一个智障证明就能全部解决,最多是交给父母好好管教,其他的能有什么事。
所以这也养成了这智障少年多年来嚣张跋扈的心性,对于这样的毒瘤,刘迁可不打算客气,打都打了,那就打个狠得,让他知道知道做人的道理。
不过,刘迁也注意到了易可馨的状态,似乎这妮子对这小流氓是有了心理阴影了,不然不可能一看到他就心里慌慌的。
想到这,刘迁邪魅一笑,调戏哥的女人,哥自然会教你好好做人!
“别打了——”
“麻痹的我要弄死你——”
“我还要玩坏你的妹妹——麻痹的别打了——我草你大爷——”
“****的你还打——草草草——”
智障骚年已经被刘迁前前后后甩了几十个巴掌,牙齿都被打落了十几颗,满脸都是血,那模样看着极惨,在配上那猪头一样的脸,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午夜里的可怕凶灵一样。
一侧的老板娘心里也奇怪,为什么他现在看着智障骚年一点都不觉得他惨呢,反倒是还想上去给几巴掌,毕竟现在的智障骚年看起来很欠揍啊。
别说是老板娘了,估计是附近这几条街的人都知道智障骚年是个什么德行。
以至于此时的智障骚年被打,按照一般常理来说,肯定会有人来劝架,但此时即便是看的人不少,却没一个愿意进来帮忙的。
甚至连智障骚年的父亲都不敢进来,不为别的,就怕挨打啊,他还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就挨一顿打吧,总比死了好,而且他知道刘迁是不敢杀人的,所以他才选择了止步。
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父亲,智障骚年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何况本身挨打的智障骚年骂人的那些话,也真的是自己作死啊,尤其是在其侮辱易可馨的时候,小妹妹真的吓了一跳,看的刘迁心里也是一阵心疼。
刘迁自然不可能天天守在易可馨的身边,既如此,那么——
啪!
刘迁的一只手猛地转变方向,扇在了智障骚年的脑袋上,但力气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大,反倒是他只扇了一下就收回了手,至于智障骚年的脑袋上,在此时多了一根极其细腻的冰魄银针!
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这一次可就狠了,智障骚年直接被扇飞了出去!
同时,刘迁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冰魄银针收了回来。
“以后在敢胡言乱语,当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刘迁冷冰冰的看着地上趴着,在不敢乱说,真的已经被刘迁用一根冰魄银针弄成了纯智障的智障骚年,对身后的易可馨笑了笑,道:“好了不怕,一切有哥哥在,不过哥哥也不可能常年待在这里守着你,所以,哥哥就帮你把危险都排除了!”
当着很多人的面,刘迁给徐素青去了一个电话,让徐素青将这学校附近的头头找来,帮着照看一下易可馨未来的花店。
对此,徐素青是满口答应,要知道刘迁上次几乎是救了她的命,甚至为了她得罪了省城的狂狮帮。
徐素青正想着还欠刘迁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既然刘迁有事要她帮忙,徐素青自然是义不容辞。
“哎呦,我的儿啊——他,他是一个智障,你怎么能下如此狠手,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鞋拔子脸的店老板,可怜兮兮的从外面小跑了进来,趴在此时倒在地上装死的智障少年身边,声泪俱下的控诉着面前的刘迁,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想要博取路人的同情,来共同声讨刘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