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只进去望了一眼,并没有逗留,怎么可能把手绢落在你衣柜里呢?”
“你们一家人可真是会演戏啊。”莫离凉凉的道:“一个提醒,另一个立刻就演了起来。我想,你们今天是不可能把东西还给我了,对吧?”
屠丽抬头挺胸,一脸傲气,“我们就没拿,还你什么?”
“那就立个毒誓吧。”
“我们没拿,为什么要立毒誓?”
“既然没拿,怕什么毒誓?”
屠丽别过脸,不看莫离,“我们不立,凭什么啊,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
“那我来发。”莫离勾唇,举起右手,冷冷的望向莫琴,“苍天在上,黄土为证。若莫琴拿了我的东西,她将双手腐烂,若我出口污蔑她,有失真相,那我烂嘴烂舌。”
“你?”莫琴大惊失色。
她发誓,为什么要捎带上自己?
“我怎么了?我很公平啊,且看是谁受天罚吧。”莫离转身,笔直着腰,一步一步往外走。
她其实知道,嗜钱如命的屠丽不可能把银子还给她,来这里闹一场,一是因为心里堵得慌,二是不想太便宜了他们。
秦琛说得没有错,她的性子太刚烈,的确很吃亏。
如果她冷静下来,想想办法再来套话,或许,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了。
莫离自嘲的笑了下。
她已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
秦家庄。
“爷,你还不能下床。”封大夫一把按住正要下床的秦琛,眸中忧色浓重,“爷,你本需调养些时日,可你怎么出去不带上我,还耗了内力?”
前几天晚上,秦琛从外面回来就倒下了。
他在床前照顾了几天,中间也就短暂的醒了几回。
“我回来多久了?”秦琛躺回了床上,头还昏昏的,胸口的闷痛提醒着他,这次伤得不轻。他下悬崖去采铁石斛,上来时耗了内力,冲击了五脏六腑。
那晚也没打算回来,可取了朴硝时,他发觉不对劲,不想让莫离再照顾一个伤患,便让秦五等他。
他留下朴硝和纸条便回了秦家庄。
“三天了。”
“三天?”秦琛一听,立刻又挣扎着要起来。
封大夫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爷,你不能下床。”
“放开!”秦琛喝道。
莫离应该急坏了,三天不见他回去,莫老太会怎样?
他没敢再往下多想,心急如焚。
秦琛更没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
封大夫摇头,不松手。
“爷,你刚醒过来,这又急着要去做什么呢?”秦艽从外面进来,见他们僵持着,连忙跑过去,“爷,巧手匠已经把工具打制出来了。”
秦琛立刻道:“取过来给我瞧瞧。”
“我这就去取,爷,你别着急。”秦艽急匆匆的出去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秦琛这么情绪外露,这么在紧张一个人,看来爷若知道了他擅自做的决定,应该不会揍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