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安诺尔不客气地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跟南哲哥哥是什么关系,你都给我听好了,我是不会把南哲哥哥让给你的。”
慕轻烟微怔,随即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安小姐,你这是警告?”
“没错,你最好给我离南哲哥哥远一点。”
“安小姐,你可真幽默。”
“你……”
“你离南哲很近,可是南哲却也没有爱上你呀。在他不记得我的时间里,他情愿与乔之夏结婚,也不愿意跟你结婚,你不觉得该离南哲远一点的是你?”
慕轻烟一句话彻底将安诺尔秒杀,安诺尔气得跺脚,却找不到语言反驳,唯有愤怒地瞪着慕轻烟。
然而,慕轻烟就把她当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也懒得再理,目光再次移回到贺南哲身上。
这时,贺南哲已经越来越接近走来的乔之夏。
“南哲!”安祁俊不放心地拦着他:“今天是爷爷的葬礼,她来送爷爷最后一程无可厚非。”
贺南哲俊脸一沉:“她没这个资格!”
正在此时,乔之夏走近,也恰巧听到贺南哲的话。
“你凭什么说我没有资格!”乔之夏不悦地皱眉:“你以为谁的葬礼我都会参加吗?我可告诉你,如果是你贺南哲的葬礼,我才不屑参加。”
“该死的女人。”贺南哲的理智被怒意取代,他走上前,一把抓住了乔之夏的手,接着强行将她拽走。
“喂,你干什么?”乔之夏着实愣了一下,随即瞪向贺南哲:“混蛋,放手,你要带我去哪里呀?”
贺南哲一言不发朝外面走去,唯有一双锐利的黑眸散发出浓浓的怒意。
乔之夏的力气自然不及贺南哲,因此被他拽着走根本无力反抗。
安祁俊与慕廉川见状,连忙追上贺南哲。
慕轻烟看到这一幕,也按耐不住,于是迈步跟了上去。
就这样,他们一前一后,从宾客眼前路过离开,留下一群搞不清状况的宾客。
贺南哲将乔之夏带到没人的地方才松手,今天老爷子的葬礼,他就算再失去理智也不会让任何人影响到老爷子的葬礼。
所以,他刚才才会默不作声地将乔之夏带出来。
在他松手的时候,乔之夏狠狠地推开了他:“走开。”
贺南哲一时不备,被乔之夏这样一推,整个人向后连连推了几步,最后撞上了跟来的安祁俊与慕廉川。
在看到慕廉川的时候,贺南哲潜意识地皱了皱眉,如果没记错,刚才乔之夏就是与他一起来的,他是谁?
他和乔之夏是什么关系?
乔之夏能离开警局,难道与他有关?
“贺少,你还好吗?”慕廉川见贺南哲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便主动开口询问。
贺南哲回神,随即拉开彼此的距离,接着无视慕廉川,转而瞪向乔之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回监狱去。”
“监狱?”乔之夏听到这两个字,愤怒的小宇宙瞬间爆发:“该死的贺南哲,我才不会再回那个鬼地方。你以为你把我关在监狱里,让人打我,我就会签那什么离婚协议了吗?我可告诉你,本……本小姐是威武不屈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贺南哲震怒,双手在不经意间握紧,甚至可以听到骨节咯咯作响:“乔之夏,你是在挑衅?”
“是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样?”乔之夏彪悍地吼了回去:“贺南哲,我已经受够你了,你再敢欺负我,我就……我就一口咬死你!”
贺南哲俊脸一沉,修长的手嗖地一下伸过去,快狠准地掐住了乔之夏的脖子:“你有种试试!”
“咳!”乔之夏顷刻间变得呼吸困难,难受地皱起了小脸:“放……放开我。”
贺南哲的眼神里燃起两簇火焰,像是要乔之夏烧成灰烬,此刻的他那还会放手,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
原本呼吸困难的乔之夏,此刻更是难受至极,不觉地仰起头,连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也不自知。
这个该死的男人,总是用这样可恶的办法对她!
他最好掐死她,否则,她一定要,一定要狠狠地,狠狠地……
“南哲,快放手。”安祁俊与慕廉川毫不犹豫地上前劝阻。
贺南哲却始终盯着难受中的乔之夏,对两人置之不问。
慕廉川见贺南哲没有松手的意思,又担心他真的将乔之夏掐死,于是不再犹豫,出手过去,劈开贺南哲的手。
贺南哲察觉到他的动作,因此被迫松开乔之情,迎上慕廉川的那一掌。
乔之夏总算脱离了贺南哲的掌心,无力的身体连连退后了几步,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安祁俊毫不犹豫地上前,扶着了她:“你没事吧?”
“咳咳……,死不了。”乔之夏的呼吸渐渐顺畅,接着再次抬头看向贺南哲。
这时,贺南哲与慕廉川对打了几招,两人的防身术都不错。
最后,还是慕廉川退让了一步,因为在他心里,贺南哲是朋友。
而在贺南哲心里,慕廉川已经是陌生人,而且还是与乔之夏一起的,那就等于半个仇人。
所以,慕廉川不收手,他绝对是不会轻易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