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甚至自己的父亲都要受到牵连。
听着周围一伙人惊叹羡慕的声音,习择却一点高兴不起来。馆主亲传弟子又怎么样?一旦他的身份暴露,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可是输阵不输人,心里头的反应绝对不会表现在脸上,习择冷静近乎冷漠的说道:“为什么要抓我?”
李捕头听到梁宽说“馆主亲传弟子”就知道坏事了,心里把藏在人群中的表弟狠死了,可事到如今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骑下去,拱拱手道:“梁教头,事情是这样的。昨日审讯乱党,有乱党将习天择供了出来。今日我奉命将习天择捉拿回去接受调查。另外,这是从习天择的衣柜中搜出来的密信。”
梁宽拿过所谓的密信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无非是说在什么时候发动什么行动,可偏偏内容上没有一丝的破绽,要不就是真的,要不就是精心杜撰的,将信拿给习择,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看看吧。”
习择拿过信件,看到上面的署名:“郭淮安?我操!他被抓了?不对不对,他有必要供出我?根本就不需要招供好吧?这封信是借郭淮安之名来诬陷我的!也就是说并不是曹媛出卖了我。那到底是谁?李易,汪伟他们!”
想到是他们搞鬼一点都不难。习择在这帝国得罪的人屈指可数。武馆中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就只有曹媛而已。如果是曹媛,那抓他的理由就不是乱党,而是邦联间谍。排除了曹媛,就只能是李易那四个人。果然,习择视线一扫就在人群看到了李易他们。
吕琪还和李易亲密的搂在一起!
被室友联合外人给诬陷了?
习择哑然失笑,看着面前的捕头,道:“信上所写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也不认识所谓的郭淮安。这是诬告!”
李捕头道:“是不是诬告不是你说了算。如果你真的是清白的,府台大人也不会冤枉你。相反也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是霍馆主的亲传弟子,犯了国法也难逃制裁。带走!”
他这话说的却是相当讲究。把府台大人抬出来定在前头,同时再用国法来压霍馆长。总之不管怎么样,这责任都落不到他自己的头上。
梁宽便对习择道:“你暂且和他们去一趟府衙。你放心,师父会替你做主的。”
习择暗叹一声,还能如何?两个捕快走上前来要押着习择,习择凛然不惧,道:“别碰我,我自己走!”李捕快挥了挥手,赶开那两个官差,“请了!”他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被押往府衙的路上,习择琢磨着要不要逃跑。思前想后,还是先静观其变吧。逃跑的话,无论如何都做实了他是乱党的事实,到时候连“藏锋武馆”都会不管他的死活。不逃,“藏锋武馆”还会帮他脱罪。现在怕就怕自己习择的身份暴露出来。当然这是最糟糕的情况。可完全起见,习择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幸好,习择猜的没错,这的确是李易那帮贱货的故意栽赃陷害,暂时见不得光,自然也不会用上互联网。毕竟一旦用上互联网,官差的一切行为记录在案,他们私自栽赃陷害的事情也会暴露出来。
可最后,习择还是被关进了牢房,然后在里头看到了一个不是熟人的熟人……郭淮安!
……
李捕头将习天择丢进牢房之后,立即就找到李易,苦笑道:“表弟啊表弟,我这次是真的给你害死了。霍馆长的亲传弟子,这是随便能动的吗?”李易也一肚子的无名火,“我哪知道这个小瘪三会被馆主看上!总之表哥,一定要弄死他!否则……”
李捕头道:“什么?你疯了!?那可是霍馆馆主的亲传弟子!”他原本打算就是将习择带回来关一天,然后就随便找个借口放了,却没想到李易竟然要弄死他,你是在开玩笑吗?
李易道:“不弄死他,你觉得等他出来之后会放过你我吗?表哥,这次是我莽撞牵连了你。可是我现在也是在为你好啊。我有父亲护着,事情暴露了顶多也就是在点罪受点苦。可是你呢?习天择能放过你吗?到时候他硬要追究起来,你怎么办?”
李捕头脸色阴晴不定。李易说的没错,习天择平白无故受此大辱,又有霍馆主撑腰,岂能轻饶他?脸色青白相转,李捕头道:“可是……一份伪造的信根本不足以定他的罪。”李易道:“表哥你放心,我这里已经有一个证人。届时一定可以做实了他乱党的身份!你也去做一做牢房里的那些乱党的工作,让他们攀咬习天择。一旦证实了他是乱党,就算是霍未乙也救不了他!”
李捕头长叹一声,道:“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李易道:“放心吧,表哥,他绝对别想活着离开府衙大牢!”
张夏花和曹媛是在下午回馆的时候才知道习择被当作乱党抓了起来。曹媛听了之后,也只是惋惜的一叹。张夏花则急得不行,甚至顾不得娘亲的嘱托,冲出了武馆,急冲冲的回来家中,请娘亲拯救习天择。张夫人在听完张夏花的哭诉之后,先安慰了她一阵子,才道:“此事干系重大,娘亲也不敢轻易答应。不如这样,我们先去牢房中探一探,如果他真的是无辜的,我便帮他一帮。可若他真是乱党……”张家家大业大,之前她已经妥协了,现在她不敢轻易冒险。
同时,藏锋武馆那边也在发力,准备将习择从牢房里捞出来。
然后,在这天的深夜时间,一个容姿俏丽的少女出现在了府衙门口。
真是吕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