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轻男子虽说外面穿着一件黑色寿衣,但是仔细看向他的脖颈位置,里面还有一件衣服,江雪晴让我拿好手电筒,直接朝着那男子的脖颈处照了过去,而她则是轻轻将寿衣的扣子解开,可是刚一解开,我们就发现这寿衣里面的衣服竟然是一件白色衬衫,这显然不符合常理,若是这男子真的是这封门村中人,那么至少应该死了有几年了,白色衬衣也应该变成了黄色,而且更蹊跷的是这衬衣上面竟然还有尘土和血迹,这就更奇怪了,一个已死之人,又怎么会穿一件脏衣服入棺,所有的矛头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在这寿衣是在男子死后被人穿上去的,而这人绝非是他的家属。
“泽宇,你看这衣服很明显,这男子绝对不是封门村中人,而且死了应该也没有多长时间,这倒是有些奇怪了,既然不是这封门村中人,又为何会躺在这棺材里面,还被人穿上寿衣。”江雪晴在一旁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不过瞬间我突然想起之前那虎皮鹦鹉曾给我说过的一句话:齐人入木棺,花袄椅前翻。
难道这齐人入木棺指的正是这件事,齐人有两解,一是古代齐国之人,但是齐国位于山东省和河北省境内,自然跟这句话没有关系,二是姓齐之人,说到这姓齐之人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机关门的大师兄不就是叫齐墨羽,而且这男子身处在木棺之中,齐人入木棺不就正好可以解释通透,难道说这木棺中的男子就是齐墨羽,他已经遇害了?
想到这里我将在机关门中遇到段小楼的事情告诉了江雪晴,岂料江雪晴却说道:“听你所说,这虎皮鹦鹉与这叫段小楼的少年绝非一般之人,虎皮鹦鹉告诉你的那两句话定然有他的用处,而你刚才分析的应该没有错,这齐人入木棺应该说的就是齐墨羽藏匿在这棺材之中,只不过当日他们是师兄弟几人一起前来,如今这棺木中的人倒不一定就是齐墨羽。”江雪晴看着地面上的男子说道。
我点点头,说道:“我们不知道这齐墨羽长得什么模样,也不知道当日一共来了几个人,如今看来只能在这村中寻找一下棺木了,棺木之中应该就会有线索。”我长舒一口气,如今这齐墨羽的事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可是照此说来的话,这齐墨羽能生还的几率倒是微乎其微。
不过听完刚才江雪晴的话我这心中又陷入了沉思,她说这虎皮鹦鹉与这段小楼非等闲之辈,我确实也感觉出他们有些不寻常的地方,可是既然如此他们又为何隐匿在这机关门中,而且段小楼的平日的生活清苦,这就更加说不通了。
“你在想什么呢?”江雪晴突然看着我问道。
我朝她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这段小楼而已,齐人入木棺这句话是虎皮鹦鹉告诉我的,而昼不进村这件事情是段小楼临走之时的提醒,经过你先前所说,我对他们还真的有些好奇,不过还有一句话我却是始终不明白。”
“你是说花袄椅前翻?”江雪晴看着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没错,就是这句话,之前虎皮鹦鹉所说的这两句话明显就是在提醒我们什么,齐人入木棺我们想通了,可是这花袄椅前翻又是什么意思,先前倒确实有一个穿着花棉袄的女人出现过,难道说这句话跟这花棉袄女人有关系?”
“好了泽宇,如今先别想这么多了,该碰到的我们总会碰到,只是这尸体怎么办,我们如今还不能判断他是不是齐墨羽。”说着江雪晴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尸体,说道:“如今之计就只能先将他留在这里,这尸体沉重我们也不能随时带着,若是找到剩下的机关门弟子之后就记住方位,等我们回到机关门在派人来接回他们,不过我现在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那空棺之中跑掉的人,此时还不知道藏匿在何处。”仅凭刚才那面具男子的本事我是断然不会害怕他们,但是怕就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万一这跑掉的尸体不知道藏在什么位置,突然出现,定然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候我们就会有些被动了。
“尸体藏匿在何处我们不知道,但也只能小心一些了,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三个时辰,我们就先不要睡了,我怕会有什么意外。”江雪晴站起身来看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然后走向了干草位置坐下,江雪晴见状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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