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身子一顿道:“没事了,你先出去吧。”
黑宇虽然还想说话,但也没敢多说,立即退出身去,脑中却是飞快的转了起来,主子到底是被哪个大胆的女子调戏了啊,主子以前对女子可是不假辞色的,想要亲近主子的最后可都倒大霉了,这一回的女子结果如何,而且以主子的武功有人能扑倒他?
黑宇脑中突然闪过丝人影:“不会是冰二小姐吧。”黑宇嘴角不禁抽搐一下,虽然说这冰二小姐长的实在普通有些配不上主子,可是这份胆量,他黑宇也不得不佩服!
苍云皱眉望着月色:“是啊,她似乎不喜欢我,竟然调戏我?还是她对男子都是这般?”想到之前冰烟与五皇子宁从轩谈笑的样子,苍云心中不禁升起一种十分酸酸的感觉,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一时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但他有一点十分清楚,他现在已经不想冰烟与别的男人亲近了。那般类似调戏,将他逼近树杆的行为,冰烟要做,也只能对他做才行!
苍云眸子微微一凝,不禁抚了抚衣摆,那里曾经一直挂着他从不离身的玉佩,现在这个玉佩就在冰烟手中:“四师妹、冰烟,你让我越来越好奇有兴趣了。”苍云淡淡一声,声音有些悠长。
方府西院之中,此时主房里二房方齐与妻子田氏都坐在圆桌前,两人面色十分冷沉,随后双目皆望向跪在地上的方月欢,这沉寂的气氛甚至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感,那方月欢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甚至不敢抬起头来。
田氏突然冰冷的开口:“你说的可是真的!”
方月欢连忙抬起头,哭成了泪人一样:“母亲,月欢不敢有半句慌言,三姐……三姐怕不是被大表妹,就是姑姑害死的。”
方齐突然喝斥一声:“休要胡说,你姑姑乃是方府的人,怎么会害自己的侄女!”
方月欢吓的身子一瑟,田氏面色却极为阴沉道:“说,将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方月欢小心翼翼看着方齐一眼,那方齐带着一脸怒色,却不知道是方月欢指责方氏的原因还是方月欢所说方氏母女害自己亲女儿的原因,方月欢轻轻咬着唇道:“父亲、母亲,月欢不敢有半句慌言,之前确实是三姐因为记恨冰烟想出这条计谋来,可是那冰旋也绝非是被劝着参与的,这冰旋一直以来都不将冰烟当Cheng人看,这一回冰烟回来姑姑与大表妹却连连因她吃了亏,大表妹早想找机会狠狠惩罚冰烟。当初三姐也不过只是想到一个吓唬冰烟的计谋,原本也只是想让冰烟受些教训,原本并没想让那些混混污了谁的清白。”
方齐与田氏面色一僵,这件事方月荷引起,若说起来也算是方月荷自食其果,可是方月荷可是她们的亲生女儿,对父母而言自己孩子就是错的她们也会原谅,而全将别人的错不断放大。
方月欢声音不禁沉痛:“当初就是说好的,我们姐妹四人随后跟去,大表妹带着冰烟去窄巷,这件事也是大表妹自己,三姐当时也说过只是吓吓冰烟,让冰烟尝些苦头,但是那些混混却是大表妹自己找的人,我们对这些人也不熟悉,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表妹根本没将冰烟带去,反倒自己被混混……可这件事女儿思前想后,都觉得这件事最大的错处就是大表妹。若是大表妹只找些胆小或是没能力的混混,也不会真被污了,那些混混随后还想也污了我们姐妹四个的清白,恐怕这件事就是大表妹她自己找人的时候中间产生了什么错漏,以至于让那些人找错了人。大表妹长相美丽,被人见色起意也很正常,那些混混随后想灭口,这才也来招惹我们的。”
方月欢不禁哽咽出声:“三姐虽然这事也有错,可这也绝非三姐一个人的错,父亲、母亲,当初回丞相府的时候那大表妹就像疯了一般,连姑姑都被她疯狂的打伤了,姑夫还怕消息走露只敢叫京城中的大夫,不敢叫太医。以大表妹这样的状态,她一定是觉得这件事全是三姐一个人的错,恐怕……恐怕是……”
“住口!”方齐大喝了一声,那田氏却突然“哇”的一下大哭了起来,连连哭道:“我的月荷啊,我的月荷啊,就这么被害死了,我可怜的月荷啊!”
方齐冲着方月欢道:“你先回去吧,记住这些话不许对任何人说起。”
方月欢白着脸连忙退出身离开,只是在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嘴角却挂着得意的笑容,方月荷死的好啊,死的太妙了,二房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嫡女方月荷一个便是她这个庶女,以前有方月荷在前面,她处处被打压着。现在方月荷死了,田氏能借上力的自然也就是她了,这时候她再将自己整理后的疑点一一说了,那方月荷是被人害死的,以田氏对方月荷的疼爱,当然记恨丞相府,也对她这个适时表达忠心的会非常疼受,将来便是将她你对待方月荷这个亲生女儿也有可能。
现在田氏丧女之痛,她这时候多多关心一下,不难打动田氏的心,到时候她在方府的地位就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方月荷我得感谢你了,你死得其所,要怪就怪冰旋吧!
房间里,田氏却是一脸狰狞之色:“方氏、冰旋,你们好狠毒的心啊,竟然敢害死我的月荷!”
方齐却道:“你不要做冲动的事,丞相府可不是我们惹的起的。”
田氏一听却是怒叫道:“不是我们惹的起的,我们的亲生女儿这么被害死就算了吗?!你那个妹妹平时待你可有半分尊敬,你在这方府里憋屈都算了,现在她们竟然骑到你头上拦屎撒\尿,难道这你也忍着了?亲生骨肉被害死,这种大仇你也能不管不顾了吗,方齐你还是个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