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从安张嘴刚要说话,就看到被包着,头发打湿的不断滴水的冰烟,这解释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不论如何,在这皇子府遇到这等大Ma烦,都是宁从安治家不利造成的,这事可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这玉面手中握着金牌,真要是不满了跑天南帝那告一状,宁从安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了想,宁从安硬着头皮道:“玉面小姐,你真是不知道之前发生何事吗?那你敢不敢与府中婢女对质一二呢?”
冰烟面有不善,却还是点头道:“当然,民女问心无愧,不怕对质,只不过在此之前还得容民女换身衣服才是,衣服之前不但被茶洒了,现在又全湿了,民女总要换上一身才是。”
宁月冷笑:“不需要三皇兄府中了,你立即出去买一套衣服回来,你们几个派人守着个院子,这回要连苍蝇都飞不进去,本公主看哪个还能冤枉的上你。”
分明打着宁从安脸的话,让宁从安面上难看,却是尴尬的一笑,到底也没拒绝,他都怕真放任玉面去换衣服,还会出什么不必要的事情来。
宁从德却是突然指挥起来:“来人啊,派一队人围在周围,这里面说不定就有伤害玉面小姐的凶手,万不能让那个凶手跑了。”
像宁月与宁从德几个皇子来参加喜宴都要带几个宫女与侍卫的,此时这些却是发挥作用了,将跑来看热闹的全围住,那些人面有不好,但最终什么也没说,静等着。
不一会宁月的宫女将衣服买回来,立即由着宁月亲自选了个屋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擦干头发走出来,冰烟的面上还是有苍白,而手腕上极为夸张的缠了好几圈的白布,宁月拉着她的手,一脸疼惜的道:“哎,上药的时候我都看到了,手腕都磨破皮了,而且瘀青的严重,没一个月半个月都未见得能好,若是严重的留了疤就惨了,你怎么这么不当心呢。你就是心地太纯良了,怎么到哪里都这没有心机呢,现在被人害成这样子,我看你哭去吧。”
宁月拉着冰烟走出来,一路上便听到她极来严肃的话,虽然斥责却足见关怀,更是让宁从安觉得脸上面子全无。
王氏阴沉着脸道:“今天玉面小姐受伤都是大家意料之外的事情,现在最大的事情便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还玉面小姐一个公道。”看看时辰,都快到刘明媚的吉时了,王氏是最不希望此事拖延下去的。
“三皇兄,先将那婢女叫出来吧,与玉面对质一二,还有那对狗男女,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得弄清楚了,本公主看这事里门道多着呢。”宁月一扭头冲着宁从安道。
宁从安面色有点黑:“便叫那婢女前来吧,若此事玉面小姐真是受冤枉的,本皇子自然会给她个交待,反之本皇子也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又朝冰烟投去怀疑的神色,那冰烟表现的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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