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心虚来,天南帝一摆手,已派人前去带人前来,不一会便有几个囚犯被带来,各个胆颤颤的跪在那里,天南帝不愧为皇帝浸Yin皇权多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来,那些囚牢有些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他,吓的心都直哆嗦,天南帝开口:“你们可都是京兆府尹的犯人。”
“是,罪民是。”
“当初京兆府尹可都屈打成招,冤枉了你们?”
那几个囚犯互看一眼,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田国昌,一个个全部摇头:“没……没有,是罪民自己犯案,跟田大人没有关系。”
“罪民也没有,田大人断案如神,没有冤枉罪民。”
冰烟眉头一皱,天南帝眸子一眯道:“看来这与你的揭露事出有异啊,而你说的查看京兆府尹的私账,除非握有他重大罪则,该当定罪,否则是无法随便查看的。”
田国昌心中突然一喜,冷冷盯着冰烟:“罪女,你满口污陷本官,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冰烟面上冷沉,似乎还有些急切,冲着几个牢囚怒道:“你们不要说假话,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那几个牢囚却是不解:“这位小姐,你这话从何说起,田大人没有虐打我们,就是没有虐打我们,这让我们怎么说慌。”
冰烟气道:“皇上,我福来酒楼的人,这里一个都没有,民女之前看过,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有伤,却一人未到此,这分明是有人心虚,故做掩示的!”
田国昌冷哼:“冰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那京兆府与皇宫都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逞凶的地方,还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野,皇上啊……”田国昌突然趴地痛哭流啼,“皇上,臣一直尽心尽力做事,不敢有半点松懈,恐难以报皇恩,没想到今天却被恶意中伤,毁微臣的声誉,求皇上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啊。”
天南帝一皱眉,那田国昌与于书礼、杨池等心都是一紧,这天南帝对冰烟照顾有佳的事情,怕是后宫与前朝都没有不知道的了,天南帝一向做事很公正,这一次不会为了这个冰烟打破吧。
田国昌最是紧张,这个冰烟敢闹到皇宫告御状,分明就是想将他致死的,到了这份上他绝不会留下冰烟,声音凄凄道:“皇上,不论是这罪女污陷朝庭命官,还是进宫告御状失败,甚至冲撞龙体,都是死罪啊,即便不是死罪也难逃重刑,还请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
天南帝冷眼看了冰烟一眼,他也没想到冰烟突然冲进皇宫里告什么御状,而且还没有成功,当着大臣的面,就是天南帝看在几个武器的面上不想杀冰烟,但也不能放过她了:“来人,将冰烟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田国昌心头一恨,五十大板实在太便宜了,当然皇宫中的板子不逊色于官府的,这五十大板子也够要人命的,他若是再运作一下,必让这冰烟死在这皇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