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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冰烟站在门前几米处,冷冷开口:“但凡刚才在我福来酒楼打砸东西的,一个都不许走,全都留下来!”
“贱人,你这个黑心肝的狗东西,你不得好死,你想害死我啊!”一个妇人尖叫着冲冰烟大骂,而且气恨的,伸出长指甲,便要往冰烟脸上挠去。
冰烟冷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手上一歪,那妇人叫的跟杀猪一样,手腕已经软趴趴的搭在手臂上,旁边人看着惊悚无比,这个冰烟怎么也这么狠!
妇人疼的倒退数步,一屁股跌在地上,疼的面上直冒冷汗,哭叫道:“啊啊,没天理了,福来酒楼欺善良民,破害良民,还杀人啊,这里简直是黑店,这里的人全都该死,全都该死啊!”
那妇人在地上直蹬着腿,叫的耳朵都刺痛,不过她倒是真哭,眼泪鼻涕都和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色,样子十分狼狈,后来疼的抱着手臂在地上直打滚痛呼。
众人看的大退,又是怕云苍杀人,又怕冰烟伤人,一时间站在云苍与冰烟之间,谁也不敢再动一步。
那些本来在福来酒楼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也吓的缩缩脖子,人都是这样,看到热闹的都愿意往上凑,听到什么八褂也都喜欢听听,然后用自己的话再说一遍,这些里大部分人并没有参与进去,一个个却比当事人还清楚一样。讲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之前都大骂特骂福来酒楼的无良,骂冰烟要钱不要脸,至于刚才大厅里那些污言秽语,这里的人未必没有说过。
不少人心虚的低下头,却又忍不住好奇,没有走。
反正他们在外面,冰烟与云苍再大的本事,外面站了这么多百姓,都将福来酒楼外面这条街,差不多堵上了,人多力量大,胆子也大了。
“你……你想怎么样!”黑脸壮男,捂着被云苍刚才掐红的脖子,也没有底气了,冲着冰烟道。
冰烟冷笑:“应该是我在问你,是谁让你来我福来酒楼捣乱的,说的对,说的好,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
黑脸壮男眸子一闪,哼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分明是你们福来酒楼为富不仁,惹的百姓动怒的,这能怪的了谁,只怪你们认钱不认人,自己作死,是我们要跟你福来酒楼讨说法呢。”
“就是,你以为你们杀人可以白杀吗,在这京城,可是天子脚下,你们胆子这么大,你们都没好果子吃!”一个装着胆子的妇人也尖声指责道。
“出什么事了,怎么回事,都让开,官府办案!”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到粗壮的喊叫声。
后头一听是官府办案,都连忙退开身子让开一条道来,新任京兆府尹白峰穿着官府,颇为威仪的走过来。
那黑脸男一听,面带喜色,扑过来跪在地上道:“大人救命啊,福来酒楼杀人了,您要替草民们做主啊!”
白峰面色一变:“冰二小姐,福来酒楼发生命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