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驰道:“这次我们一起用刺扇触碰弹簧的时间可比上一次又长了很多吧?”
铁红焰说:“是啊。不知道刺扇上的刺到底变短了多少。”
野驰说:“其实,我觉得……可能每次接触过弹簧后,刺扇上的刺能变短的最大程度都是一样的。”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铁红焰说道,“我觉得,我们每次用刺扇上的刺接触弹簧上方的时间比上次要长一些,才能使刺变短的程度达到上一次变短的程度,而且在达到上一次变短的程度之后,就算再让刺扇继续与弹簧接触,刺扇上的刺变短的程度也不会比上次更大了。”
野驰说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的。”
“这种感觉你也有吗?”铁红焰问。
“又是听你说出来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感觉的。”野驰道,“之前肯定有,但是没意识到。”
野驰说完这话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道:“我们为什么一直要让刺扇触碰弹簧的时间尽量长呢?是不是我们还感觉到了其他的?”
铁红焰说道:“我觉得,我感觉到,如果某一次,我们让刺扇触碰弹簧的时间并没能让刺变短的程度与上次一样,那么下一次我们再次用刺扇接触弹簧的时候,不管接触多久,刺扇上的刺变短的程度都无法达到第一次用刺扇触碰弹簧后变短的程度了。”
野驰思考了一下,又说:“嗯,大概是这样的!属首你一说,我觉得,我也感觉到了。我甚至觉得,只要有一次我们用刺扇上的刺触碰弹簧的时间没达到可以让刺变短的程度与上次一样,如果把这次称为‘失误的那次’,那么从此以后,不论我们用刺扇接触弹簧上方的时间到底有多长,刺扇上的刺变短的程度就会一直受影响了,无论后面我们用刺扇与弹簧接触多少次,每次能使刺变短的程度最多都只能是‘失误的那次’刺变短的程度了。”
铁红焰连连点头,对野驰说道:“就是这样!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所以说,我们的感觉一致。尽管我们之前并没意识到自己已有这种潜在的感觉,但我们那种潜在的感觉已经在我们做事的时候反映出来了。”
“没错。”野驰道,“正是如此!这就是说,我们有时候做事情时,就算没把感觉全都说出来,甚至连各自都没意识到各自有怎样的感觉,但我们做事时,那种默契依然在。”
“是的。”铁红焰说道。
野驰说道:“这是不是就是合能与助能都高的表现呢?”
“应该是了。”铁红焰道。
野驰道:“我感觉这次的时间差不多够长了,你觉得呢?”
铁红焰说:“就在你跟我说这句话的那一刻,我正要问你,现在我们可不可以将刺扇移开了。”
“连感觉到的时间都一样吗?”野驰笑道。
“好像是啊。”铁红焰笑着说道。
“那我们现在就移开吧。”野驰说。
两人便一起移动了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