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蓝甲人甚至为了让自己在生活中方便些,试过拔指甲,然而拔了指甲的蓝甲人,指甲位置的肉就会变成那种特殊的蓝色,无论怎样都无法去掉,一般人一看到有人指甲位置的肉是那样的蓝色,就会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蓝甲人。
有的蓝甲人试过在二十五岁之前就将自己的手指长指甲的那部分截掉,然而在那个蓝甲人到二十五岁的时候,他已经被截的手指末端依然变成了蓝甲人指甲的那种蓝色。
有的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请方士作法,但无论请到的是怎样的方士都无法改变蓝甲人指甲的颜色。就算是不曾接受浣世的方士作法,也无法使其改变。
那种蓝色就是会一直跟着蓝甲人的身体,无论如何也无法去掉。
蓝甲人想去掉那种蓝色做不到,不是蓝甲人的人就算想通过画或者染成那种蓝色也是做不到的,那种蓝特殊得很。当然,如果不是有特殊的事要冒充蓝甲人来做,也没哪个不是蓝甲人的人会尝试将自己的指甲临时弄成蓝甲人指甲的颜色。
不管怎样,那种蓝色就是蓝甲人的身份标志,只要一个人是蓝甲人,那种蓝就会从二十五岁起跟着那个人,直到蓝甲人离开世界的那天也不会消失。如果一个人不是蓝甲人,那么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造出那种蓝色指甲的。
那个推车的蓝甲人只好流着泪,蜷缩着自己的食指,推着那一车已经坏了的东西,将车推出了那段窄路。
那个时候,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早已走得无影无踪了。
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那次离开岳狂繁那里后,回到跟他一样看守高蓬房的那些人中间。
有人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去一趟搞清楚情况了吗?”
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摇了摇头,道:“没搞清楚。”
“你到底去没去啊?”另一个人问。
“去了,绝对去了。”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回答。
“去了一趟,却没问出我们要问的问题?”
“是的,没问出来。”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答道。
“为什么连这都问不出来啊?”一人道,“真是奇怪了,你是怎么问的啊?”
“你们让我怎么问,我就是怎么问的。”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答道。
“你问过后,岳摄揽说什么啊?”
“他问我:‘不是有人给你们分派任务吗?’”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答道。
“那你说这一带是归岳摄揽管理的,为什么分派任务的殷派任不归他管。”
“我该问的都问了。”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答道,“这种事问不出来的。”
“问不出来?问不出来,岳摄揽也会有所表示吧?”
“有表示,总之我们其实不一定非得知道啊,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答道。
“真是奇怪了!去了那里一趟,你怎么就这么说了?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