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至此处,去找岳狂繁问事的那个人明明记得接下来岳狂繁不屑地说了“就你们一个个的,还想当我的手下?也配?”这样的话,但又觉得这种话会激起那些看守高蓬房的人对岳狂繁的恨意,便跳过去没说。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接着说道:“然后,我就跟岳摄揽说,殷派任跟我们说过,如果高蓬房出了什么事情,就让我们中的人直接与岳摄揽联系。”
这时旁边一人问道:“岳摄揽承认这个吗?”
“承认。”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说道。
说到这里,他首先想到了岳狂繁那句“可不是吗?”以及“不直接与我联系还能直接与谁联系啊?”“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你对我这个摄揽管高蓬房一带有意见啊?”这些话,然而这时候他说出的却是其中最不具有攻击性的那句:“岳摄揽说高蓬房一带本身都是归他这个摄揽管的啊。”
“他这个时候对你态度怎么样?”另一个人问。
“可能觉得我去问本身就令他烦了。”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回答。
“啊?就这样?”
“这就令岳摄揽烦了?”
“怎么烦了?”
“其实他说这话,我没听出他烦了啊?”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无奈之下只好说:“他还说了‘不直接与我联系还能直接与谁联系啊?’‘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你对我这个摄揽管高蓬房一带有意见啊?’这些话。”
“你刚才怎么不直接跟我们说?”
“就是啊,刚才怎么不说这些?”
两个看守高蓬房的铁仓人说道。
“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道,“除了让你们知道岳摄揽是这个态度以外,还能怎样?”
“我不信你之前没惹怒他,他就是这个态度!”
“我也觉得他不可能只是在你问了他后就这样吧?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啊?”
另外两个看守高蓬房的铁仓人道。
“你们又怀疑我......”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说,“这段话我真是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了,你们还是会认为我惹了岳摄揽但是跳过了那些没告诉你们,那我就没办法了。”
“哦,没事,你继续说吧。”另一个人因为担心岳狂繁因此不继续说下去,才这样说。
去问岳狂繁事的那个人心想:你这么一句话就‘没事’了?可是等我说了以后,你们真的不会继续在心里怀疑我吗?如果我说了你们还是不信,我说了有什么意义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道:“你们是真的觉得没事吗?我说话你们怎么才能不怀疑?”
“你说就是了。”
“说了,我们听后觉得可信,自然就不会怀疑了啊。”
去问岳狂繁事的人说道:“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令你们觉得可信。刚才那段我都原原本本地说了,你们还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后面的,我要是说了,你们依然不信,我也一样没办法。既然如此,倒不如不继续说了。”